原以为,他就算脸皮再厚,总会别扭一下。
谁知简灼白眸色稍黯,倏然把食指伸出来,意味深长地道:“奚奚,你舔到我手了。”
“……”
奚漫嘴巴里的车厘子还没咽下,险些被呛到。
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话太露骨,还是因为他无比熟稔地叫她奚奚,刹那间,她的脸颊红了个透彻。
奚奚这个称呼,他以前就叫过。
每次只要这么叫她,后面的话一准不正经。
这男人太骚了。
她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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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甜甜去写作业,慕俞晚抱着儿子在客厅陪奚漫说话。
院子里,简季白随意倚在车身:“你要收了沈温的那批货?”
“海外好几家医院等着购入设备,沈温的这批仪器,虽然精准度没有高出太多,和市面上已有的相比还是有优势的,如今就是缺个我这样的大买主。如今他愿意降价卖给我,我自然乐得接受。”
简季白觑他一眼:“秦远婚礼上的事,我听说了。”
澜城的上流圈子就那么大,简季白和秦远的关系不算铁,但生意上难免有接触。
他人没去,但还是随了份子的。
简季白语重心长:“你和奚漫是真在一起了也好,有别的事也罢,她挺不容易的,既然离开沈温到你身边了,就好好把握机会,对人家好点。”
又聊了几句,兄弟俩回到客厅。
简灼白看时间不早,说去房间里把自己之前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带走。
简季白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和我老婆两个人就行。”简灼白说着,看向奚漫。
奚漫从沙发上起身,对简季白笑笑:“哥,你休息吧,我来就好。”
简灼白领她去楼上。
推门入内,见她还站在门口,他眼尾上挑:“不好意思进?”
毕竟是简灼白的卧室,奚漫确实觉得有点不方便,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过来帮忙。
想到自己如今是他妻子,奚漫抬脚跟了进来。
简灼白顺势把门带上。
奚漫一愣:“为什么还关门?”
简灼白俯身凑近她,眉眼间透着惯有的痞:“我们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关上门,更方便亲热。”
“?”
“亲热?”
“当然。”简灼白视线落在她唇上,“比如,接个吻?”
奚漫惊得结巴了一下:“这是在你卧室,又没有监控,他们也看不到,没这个……必要吧?”
说完,她还不自觉抿了下唇。
“我们俩当然没必要。”男人悦耳的声线落进耳畔,“我说的是他们此刻脑补的内容,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