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素来有晨练的习惯,她对此也并不以为意,只慵懒的坐起了身子,外头听见动静的锦婳很快就走了进来。然后,就见她轻轻一愣,随即露出一脸捉急的表情,对着昭烈道:“主子,您和额驸,可还在孝期呢!”
啊?昭烈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锦婳的意思。
她迅速的捉高被子,欲盖弥彰的掩盖起了自己光1裸的身体,以及身体上那些令人脸红的痕迹。
“本宫没有!”公主殿下急切地解释道:“真的没有。”
好吧,您说没有就没有,锦婳瞬间就露出一脸“理解”的神色。
于是,等半个时辰后,晨练回来的策凌看见的就是满身哀怨之色的妻子。
“你这是怎么了?”男人惊讶地问道:“谁惹我们殿下不开心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要不是你非得摸摸蹭蹭,说什么不进去就不算真的做之类之类的话,本殿下会被人误会吗?
“走开。”昭烈恨恨地哼了一声:“不想理你。”
策凌笑了笑:“不理就不理,我去找含珠,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吧!”
昭烈听了这话后简直更生气了,好嘛!现在连她生气,都不愿意过来哄了吗?
果然夫妻做久了,就不宝贝了。
“你敢!”公主殿下瞬间拍案而起,就见其凤眼含煞,红唇紧抿:“博尔济吉特策凌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男人闻言哈哈一笑,凑过来,没皮没脸的哄了好一会儿,昭烈殿下方才转嗔为喜。
全程在一旁目睹了所有经过的锦婳,默默地走到门口,默默的关上了房门,并且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一定要提醒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叫他们都把嘴巴闭严实一些,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也别说,毕竟殿下和额驸都是极孝顺的晚辈嘞!
夫妻两个在屋子里面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弘琛和含珠过来请安,方才又恢复到了做人父母的正经形态。
吃早饭的时候,策凌直接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了膝盖上,连饭都恨不得亲口喂她吃下去。
对此,含珠小宝贝是这么跟昭烈说的:“要是额娘你把千里筒借我玩几天,我就自己吃饭。”
呦呵!这是威胁上我了?昭烈殿下哼了一声,断然是不会屈服的。
然后整整一天的时间,含珠几乎就成了策凌的腿部挂件——不仅十二小时紧粘,且还把她爹哄的是晕头转向,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罢了!不过就是一只千里筒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借就借。
于是心满意足的含珠县主终于愿意“高抬贵手”,额驸策凌也终于在晚寝之前回到了正院房间。
“孩子是因为太想我了啊!”策凌是这么跟昭烈唏嘘的:“都是我不好,很少能够陪伴在他们身边,哎!失职啊!失职!”
昭烈看着一脸动情之色的丈夫,实在是不忍心戳穿他那虚假的幻想,罢了,正所谓人艰不拆,她还是闭嘴吧。
由春至夏,不知不觉的又是几个月过去。
这一日,一张请帖送进了公主府内。
原来是隆科多二子周岁宴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