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什么贵,我给你买。”钱静二话不说拽着她就往里走。
姜南星很是受宠若惊,又觉得钱静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突然和奇怪。
一连试了好几件裙子,姜南星都没有摘掉头上的帽子。
钱静不悦:“你总戴你这个帽子做什么?”
说着就要给她摘下来,姜南星忙躲开:“妈,我这几天头痛得很,医生说不能吹风。”
“这里又没风。”钱静不依不饶一把揪住帽子扯了下来:“你、你的头发怎么……”
因为早中晚得上药,然后不能碰水,药水和血凝固在头上,乍一眼看去除了颜色,跟婴儿刚出生时的胎痂有点像。
钱静惊讶过后不是心疼,而是恶心。
姜南星被她的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快速把帽子拿过来重新戴上:“有点皮炎,为了方便上药所以就剪掉了。”
她清淡描写,没有去过多的解释。
钱静似乎很不高兴,说出口的话也很是没好气:“一个女孩子一点形象都不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姜南星垂着眸没说话。
钱静转身在架子上找了半天最后拿了一件跟她帽子同色系的低胸小吊带和白色的半身裙递过来:“这个好看,去试试。”
姜南星看了眼皱眉:“妈,现在这个天还穿不了这个吧。”
榕城的冬天很长,没有春天,眼下已经三月多有时候冷得都还得穿羽绒服。
“怎么就穿不了,室内多暖和啊,你又不天天在外面跑。”钱静说完不等姜南星说话直接把人推进了试衣间。
门关上,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裙子,心情忽然很是烦躁。
钱静在外面催促:“快点试,衣服看好后我们还要去看别的。”
话刚落,门就被姜南星打开:“妈,这衣服我穿不了。”
先不说冷不冷,光是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就遮不住。
“怎么就穿不了?”钱静瞬间板起脸:“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就见姜南星忽然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领,露出脖子上还没消退的那些青紫的吻痕。
尤其锁骨上还有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你……”钱静震惊的瞪大眼睛,下一秒气得直接抬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却在关键时候忽然停住。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不自爱?”
“我跟您说过我有男朋友。”姜南星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们是正常的男女交往,我并不觉得这是不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