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白化病,在龙国估计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她的五官没有一处缺彩,
“是吗?”路卡斯显然很高兴。
舒默忍不住笑了,路卡斯就像个小孩子,很纯粹,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他不像其他男人那么复杂。
也可能是这个原因,舒默觉的和他相处很轻松。
“对了,路卡斯,是不是你妈妈再找你?”舒默想起今天在柏年。
封恒飞给她发信息,说的那些话。
她不傻,当是就明白,应当是路卡斯的妈妈派人再找他,看到她和路卡斯在柏年广场交谈了。
“她找到你了?”路卡斯顿时躲开舒默擦拭伤口的棉球。
表情十分凝重,一双瞳孔都有些泛白的眸子盯着舒默:“她是不是找你了?”
“没有啊。”舒默摇摇头,“是我们在柏年外面说话,似乎别人看到了,我只是猜测,是不是你妈妈在找你。”
路卡斯望着舒默,很担忧,须臾说:“舒默,如果我妈妈找你麻烦,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舒默点点头。
又说:“你做这样的工作,太伤身体了,我建议,你还是回到你妈妈身边去。”
“我不。”路卡斯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我从小就想逃离她,你不明白的。”
“我宁可一生在拳馆挨打,也不想回到我母亲的身边。”
“我很珍惜这份自由。”路卡斯说。
舒默不太理解他。
但不过,听说欧洲人都崇尚自由,非常崇尚。
自由的价值是最高的。
“我只是建议你。”舒默笑笑,继续给他的伤口涂药,“你总不能一直做这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