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婢女长的更加娇艳,看着沈长梨更是不屑地撇撇嘴,随后冲付摇蕙摇了摇头,“摇蕙姐姐,真没有……”
付摇蕙似乎真看不得沈长梨那股悠闲劲,冲着娃娃脸婢女道,“红绫,给沈小娘子解开绳索吧!”
名唤红绫的娃娃脸大眼睛一眨,似乎对她起了好奇心,边解绳子边问道,“你是啥时见的咱家爷?”
“红绫!”付摇蕙脸色一冷。
红绫转头看她,随后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摇蕙姐,不该问的不问。”
随后,小丫头很可爱地闭紧了嘴巴。
沈长梨直觉好笑,她活动了下手腕,“摇蕙大姐,既然没搜到,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傻子还等着我回家吃晚膳呢!”
她伸了个懒腰,不等付摇蕙应声,抬脚就往外走。
门外,“当”地一声,两个威严的兵将长枪交叉,将她给挡了回来。
“摇蕙大姐,这是啥意思?我又不是犯人,为何不让我回去?难道你家爷真想报恩以身相许不成?”
付摇蕙低首弹了弹身上崭新的衣裙,“奉劝沈小娘子还是安生点不要惹爷生气,你早些歇着吧!红绫,青梅,我们走。”
付摇蕙带着红绫和青梅说走就走。
沈长梨傻眼了,“就这样走了?准备关我多久?”
付摇蕙微转身,脸上溢着得体的笑,“爷没说,我们做婢子的也不好打听?沈小娘子稍安勿躁,安心待着吧!”
“喂,我还没吃午膳呢!你家爷不会吝啬到不给吃的吧?”
付摇蕙走的腰杆笔直,听了她的话,连回头都未回头,一句话轻飘飘地传来。
“爷没吩咐的事,我们可不敢擅做主张。”
这就是不给吃的喽!
沈长梨气的一脚踢在门上,“告诉你家爷,要么给我吃的,要么还我诊金,否则,我就把这房子点了!”
她虽然发着恨,但也不敢太肆无忌惮。
她见识过那个男人的无耻。
沈长梨摸着饿的扁扁的肚子,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柴草上。脑海里细细回味着今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那个魔神明显是向着她和傻子的,可现在,他这般拘着她,究竟又安的什么心?
沈长梨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月上柳梢头,柴房里燃着一盏油灯,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大碗米饭,一盘青菜头。沈长梨快饿晕了,一骨碌爬起来就猛扒米饭。
”娘的,真小气,也不添点肉丁。”
吃饱喝足,她扒着门缝往外看,这柴房明显偏僻,门外一片漆黑。可其他地方,灯火通明,一片欢歌笑语,空气中都是奢靡的味道。
娘的,蓝县令肯定在盛情款待萧衍,他们吃香的喝辣的,偏让她在这里受磋磨。
她怎会让他好过?
于是她扒着门缝扯着嗓子就唱: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蓝玉儿整整嚎了一个晚上,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来理她。
第二天,所有经过此地巡逻的士兵,都忍不住朝柴房看上一眼。
萧衍依旧没有来。
晚上,沈长梨又开始扯着嗓子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