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奇痒无比,一面又顾及着形象,萧世子憋的一张俊脸扭曲的不行。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
“我的九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下次绝不再动你的人了还不行吗?”
萧衍冷冷看着他,轻哼一声,偏头看向沈长梨。
“将解药给他。”
沈长梨心里一突,故作不懂。
“爷,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我不明白。”
“装!还在装!”他声音一冷,“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做的事!”
在他冷冰冰意有所指的声音里,萧颉才恍然大悟,从凳子上跳起来指着沈长梨就大吼大叫。
“哦,原来是你这个小娘使的坏,小爷不过是与你开了个玩笑,你竟然如此歹毒,赶快将解药给我,痒死小爷了!”
沈长梨看着萧颉像只猴子似的跳来跳去,很解气地一哼,冲萧衍道。
“爷不必担心,他不过中的是荨麻叶上的白蜇毛磨成的粉,回去烧了艾叶水洗洗就没事了。”
“嘶……痒死小爷了……臭丫头,你可真毒,我可是记住你了!”
萧颉边跳边挠,眼见着他的脖颈下一片通红,密密麻麻起了一层痒疙瘩,嘴里还不忘发着狠。
“呯……”地一声,萧衍手中滚烫的热茶蓦地就飞出去,生生打断他的话。
“再犯军纪,死性不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明儿去军中领十个军棍。”
这狠发得突然,如雷霆,让人猝不及防。
沈长梨愕然地瞪直眼,捏肩膀的手僵住了。
等她回过神来,萧颉溜得连人影都没有了。
她深深盯着萧衍,心里也有些忐忑,“爷,你生气了?其实世子爷并未对我做什么,他只是言语有些无状,但心地不坏。我也只是想整整他……”
萧衍哼一声,闭上眼,“你以为我担心的是你?”
沈长梨琢磨着他的话,半晌没吱声,手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捏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间最毒妇人心。”
沈长梨一听,立马恼了,“那你只看到我给他下毒,却没看到他调戏我。现在整个别苑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说,你不替我出头,那还不允许我自救?”
“爷的女人?你啥时成了爷的女人?爷怎么不知道?”
他撩着眼尾,那讥诮的表情特让人恨。
沈长梨脸上火辣辣,抬脚就走。
萧衍一把抓住她腕子,“还敢给爷使小性……”
沈长梨回身,瞟着他紧握自己的手,瞪眼,“放手!”
萧衍脸一黑,“爷若不放呢?”
沈长梨作势要咬。
“阿梨!”一旁的付摇蕙突然出声,似是看不下去了,“爷今日吃了酒,身子不爽利,你还是先回去吧!爷这里由我伺候……”
二人同时看向付摇蕙,这么长时间竟然把她给忘了。
沈长梨巴不得赶紧离开,甩手。
却甩不掉。
萧衍似乎真吃多了酒,醉眼朦胧地瞟着付摇蕙,突地冷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