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笑,萧衍扳过她的小身子,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黑着脸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长梨,你在想什么?你以为爷指的是什么?不要想歪了,就你这瘦不拉叽的身子,爷都显咯手,会要了你?想为爷侍寝,再等等吧!”
萧衍,你大爷的。
沈长梨羞的满脸通红,握紧拳头捶了他两下,“既如此,你还每次把我拉上你的床干什么?”
“抱着你,跟抱着被子,有啥区别?”
没区别吗?
沈长梨恼羞成怒,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萧衍心情极好地呵呵笑着,又抱紧她,脸埋在她颈间认真地问,“你为何不愿意做爷的侍妾?你要知道,多少女子想近爷的身都求之不得?”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有许多种,为什么非要是侍妾?医官不就很好?关系亲密又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好哥们好朋友好闺蜜也成,反正就侍妾不成。”
“为何?”
萧衍严肃地问。
沈长梨瞟着他神俊到足以让她惊心动魄的脸,长出一口气,“因为爷身为皇家贵胄,身边不会只有阿梨一个女人,而我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那比杀了我还难受。爷给我侍妾身份,以为是抬举我,其实,那是对我的一种羞辱。我不是依附男人的女人,我是独立的个体,我与爷在一起,我会付出所有的身心,毫无保留。而爷将来必定还会娶王妃,那爷对我便不能全心全意。爷是阿梨的唯一,而爷却不能对阿梨唯一,既如此,何必要做侍妾?做个医官,既能陪着爷,还能成为爷的唯一,这样不是也很好?”
萧衍极震惊地看着她,半晌都未说话。
“爷若不愿呢?爷若非要呢?”他哑着嗓子霸道地说。
沈长梨想了想,“若爷不想放手,那咱们便做个三年约定好不好?三年内,阿梨做你的军医,如果三年后,殿下您还未娶王妃,也没有其他侧妃侍妾暖床通房之类的,那阿梨就心甘情愿随了您,即便什么身份都不要,也甘之如饴。但你以后再不可有别的女人。若是爷做不到,一旦你有了别的女人,就放阿梨自由,咱们便相忘于江湖,此生各自沉浮再不相见。”
萧衍又皱起眉,一双眸子深不见底,似是被她一连串的话给震住了。
沈长梨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太明白,又接着道,“当然,我并不是禁锢殿下,三年内,你完全可以娶妻生子找女人,而我不管你找不找女人,都会依约尽心尽力地帮助你。只不过,一旦殿下违约,你就再不能碰我,必须放我走。”
她说完了,萧衍却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她,一直看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氤氲的不知是什么情绪。或是权衡,或是计较,或是百思不解。。。。。但不管何种情绪,都不是沈长梨能看懂的。
其实她这么说,并不是矫情,实则真的希望他们能成为彼此的唯一,她绝不可能做他后院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那不是她活着的意义。她希望的是与他并肩而行,而不是永远的依附。
时间慢慢流逝,整个舱内静若无声,就在沈长梨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她正想找别的借口打破这尴尬,他突然淡淡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宠溺地道。
“爷同意了。”
沈长梨一惊,随后看向他,慢慢咧开嘴笑了,“爷一言九鼎,不能反悔。”
她马上就要成为黑豹军中的医官了,俸薪终于由朝廷发放,而不是萧衍私囊了。
“哼!”萧衍却冷哼一声,“不过本王有条件?”
“你说。”沈长梨心情好,想没想就问,完全没看到男人眼底那狡诈狂热的心绪。
狠狠扳过她的小脸,萧衍定定看着她,突然一笑,二话不说,直接将嘴凑过去狠狠吻住她。
“唔。。。。。。”
沈长梨猝不及防被他狠狠吻住,小身子根本挣扎不得,任由他撬开她的小嘴,舌头紧随着纠缠住她的小香舌,一个满是霸道十足的狼吻,狂风暴雨一般,带着强爆般的饥渴,裹住她肆无忌惮。
沈长梨本就浑身酸弱无力,被萧衍如此霸道地强吻,不屑片刻,便软瘫在他怀里,任由他变本加厉深吻,直到二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萧衍问,“怎么样?服不服?”
沈长梨窝在他怀里粗喘着,小脸绯红,根本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服什么?”
萧衍冷哼一声,“不是嘲笑你家爷还是个雏,不会吻?如今怎样?不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