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握着顾温宁的手,十指相扣,俯身吻在顾温宁唇角,声音低沉而轻柔,仿佛一阵和煦的春风拂过耳畔。
“不喜欢吗?老婆。”
顾温宁透白的皮肤被热度染红,泛起醉人的酡红,声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也……不是。”
傅言鹤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这样漂亮的颜色,锁住如霜雪的皓腕,既显得无比脆弱,却又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形成一种极致到淋漓尽致的美。
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他的眼光果然很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眼就选出了最最适合老婆的颜色,也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天意如此,他和老婆注定是一对。
顾温宁情难自禁地细细颤栗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细碎,漂亮的双眸早已失神,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引人爱怜得紧。
突然间,顾温宁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在了傅言鹤的肩膀上,牙齿深陷进他坚实的肌肉里,带来一阵刺痛,傅言鹤挑了挑眉,心想原来自家老婆还有这么野的一面,长见识了,看来是挖掘得还不够,以后还要多多挖掘,挖掘出老婆不同的每一面,老婆的每一面都有惊心动魄的美。
傅言鹤变得恶劣起来,换了个方式继续挥洒汗水,释放爱意。
顾温宁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陌生的电流传遍全身,使得他的四肢瞬间变得无比麻软无力,完全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量,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倒向身后的床铺。
爱意在热烈中交缠,有情人在爱河里肆意狂欢,享受只属于他们的盛宴。
……
话说顾明致自那天来找顾温宁,结果悻悻而归后,回到顾家,就开始自暴自弃,不分昼夜地打游戏,饭不好好吃,水不好好喝,每天就胡吃海塞些零食维持过活。
顾父说过几回,没什么用,说不听,干脆也不管了,反正这么大个人了,好手好脚的,总不能把自己给饿死渴死吧,随便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最后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顾明延天天加班,早出晚归的,公司一堆的事就够他忙了,没那个闲工夫去管顾明致的吃喝拉撒。
至于顾明煦,跟个忧郁王子似的,一天天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一露面,眼眶必是红的,动不动随时随地都能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看着就很可怜,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顾父和顾明致也不耐烦了。
这天在饭桌上,三个人沉默地吃着午饭,顾明致是没得零食吃了,肚子里又实在是饿得慌,才下楼来正儿八经地吃一回饭,气氛一片沉闷,无端令人烦躁。
没有由来的,顾明煦又掉起了眼泪。
顾明致眉头一皱。
顾父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板着脸怒道:“哭哭哭,哭丧啊,你老子我还没死呢,用不着哭丧。”
“还好意思哭,看看你做的丑事,顾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就知道哭,哭有用吗?能让孟家同意你和他们儿子的事吗?孟澜你也拿捏不住,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