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走后,石头成长了很多,在铺子里一言九鼎,有了当家人的架势。
但一回到家来,进了自己的屋子就耍赖。
梁玉摇怕动了胎气,不让他靠近自己。
晚上,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炕那头的梁玉摇,撅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梁玉摇气不过,最后还是笑嘻嘻地钻进了他怀中。
石头把玉摇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逮住她的嘴不放,吸了又吸,享受的不行。
“行了,大白天的,不怕被人看到?”
梁玉摇推开他。
“娘,在那屋,她不过来……”石头噘嘴撒娇。
梁玉摇只好主动亲了亲他。
“行了……娘说了,现在胎还没有坐稳,不能胡来……”梁玉摇把他的头推到一边去。
“我没有胡来,是你晚上跑我被窝去的……”
“你……纪石头……”
“逗你玩的……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
林婆子听着傻儿子又掉在蜜罐里了,把开着的门关上了。
两个孩子成亲以后,如胶似漆。
晚上,儿媳妇点灯看账,石头在一边读书认字。
白天儿媳妇去铺子里处理杂七杂八的事,石头出去送货,在外面打点生意。
石头这边是不用担心了。
她躺在炕上,想着远方的纪晓北。
她倒是不太担心纪晓北,她就怕两个孩子受苦。
……
纪晓北那边也没闲着。
让郑果给他找了些关于古代中原如何对付少数民族的书籍。
其实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靠的机智勇敢,大力建设骑队伍。
她合上书,闭目养神。
明天就是房大人和西蛮首领比试的日子了。
房青一早起来,一身盔甲,神采奕奕地站在院子里,朝着京城的方向郑重一拜,大步踏上了宅院。
15岁的房枝影眼神忧虑地看着父亲,走出大门。
转身,抹了眼里的泪水。
她去了后院的临时祠堂,那里供着母亲的牌位。
她给母亲上了香,跪在蒲团上,给母亲磕了头,眼神清澈笃定。
军营里随处都是男人,她和母亲一直生活在后院,足不出户,跟着母亲认字,学习刺绣,学着煲汤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