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季昌一个急转身,躲了过去。
刚补好的袖子,可不能再被扯烂了!
“你就画个花样子,想分多少钱呀?缝工我这出,进货,销售你都不用管。
你想,你多省事呀,就坐在屋里喝个茶,研个墨,做个画!轻松自在,是不?”
纪晓北一脸讨好!
“成交!把你的葵花籽拿出来!”付季昌盯着她隆起的腹部。
肚子这么肥,里面塞了多少东西,不弄出点来,我不甘心。
纪晓北掏出了一把瓜子。
“还有,你刚才吃的大梨子!”
纪晓北掏出一个大梨。
“还有那个臭臭香香的留恋,还有吗?”付季昌一脸奸笑。
“呸,你爱吃不吃,榴莲那玩意,我能往怀里塞呀,你想扎死老娘呀……”
趁纪晓北还没发作,付季昌抱着手里的东西,飞奔而逃。
娘的!老虎嘴里抠食儿,真不容易。
纪晓北心里好高兴,没想到小腰子能文能武,能作画能写诗,还能顺便救个人。
只要他的图纸出来了,让海峡娘做一身样品,给郑果送过去。
郑果的小网店再一开,那银子票子就哗哗地来了。
这几天,纪晓北格外在意绣娘和缝工的培训工作,没事儿就过来旁听。
她作为大boss,自己得懂行呀!
纪晓北在场,人们听的更认真了,院子里经常有婆子凑过来听。
纪晓北也不赶她们走,听就听呗,如果她们技术过关,也可以来干活,以后一定很缺女工的。
付季昌没事儿就画几笔,搞创作嘛?得靠灵感,纪晓北也不催他。
很快,七天的考核期到了。
那天,纪三奶特意把自己出嫁时候的红绸布衣服找出来,给大方子穿上。
其他小媳妇也都神采奕奕,坐在了院子里。
祠堂门口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孩子们蹲在门口,瞪着大眼睛看热闹。
时间到了,先考绣工。
还空着一个位置,纪晓北说;“不等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