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姐,你会画画吗?这是我画的地图,我感觉有点不好看。”
闫晨翔拿着一张纸蹲过来,纸上画的乱七八糟,难以入目。
???
向暖满脑袋问号。
声音都尖了,“你再说一遍,你这画的是什么?”
“地图啊,虽然有点丑,但是也不难看出来吧。”
向暖:其实挺难的。
用一句家长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那就是鸡爪子爬的都比你的好看。
见暖姐沉默,闫晨翔嘟了嘟嘴表示他已经受到伤害了,冰冷的雨胡乱的往脸上拍,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向暖把纸接过来翻了一面刷刷刷,把她们一路走来的地图画的清清楚楚。
有特色的树都画出来了,作为标记。
唉,还是那句话,小弟选的不好,那你就自己累死吧,很显然这个小弟就不咋好。
画个图都画的那么差劲。
“闫啊,咱有时间还是练一练吧,画的实在是太难看了。”向暖觉得她的话语真的是太过于隐晦了。
“哦哦,好好好。”冰冷的雨胡乱在脸上拍,暖姐冰冷的语言,一刀一刀往心里扎,真的有这么难看吗?
要是向暖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回一句。难不难看?咱先放一边。
咱们先讨论一下,看不看得出来这个问题。
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再次出发,一路跟到了彪虎想带他们去的地方。
站在墓洞门口,大家趴在地上,看着深深的洞,面面相觑。
“进不进去?”
闫晨翔发出了灵魂质问。
“进去啊。”该暴露了,不逼急了,狗咋咬人啊?
相同的道理,不逼急了,这些人怎么会亮底牌?
向暖走在最前面,直接往下跳,也不高就三米左右,摔不死人的。
“哎哎哎!”闫晨翔伸手去抓,连空气都没有捞到,吓得惊恐大喊,“暖姐,你疯了啊,三米多啊,摔死了咋办?”
向暖垂直落地,圆润的小屁股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放心,死不了。”
屁股:谢邀,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