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个小时呢,药就被查了出来,几个人拿着一大包药来了。
就在周大虎家里,藏在地窖里。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说被偷了吗?谁偷的?你偷的啊!”
领导啪啪的拍着桌子,桌子摇摇晃晃,轰的一声倒了。
向暖眼疾手快往旁边一弹,这才没有让废墟打到自己。
周大虎瘫倒在地,知道自己这是完了。
他这样干已经有快一年了,一直没有出过差错,每次回来就跟队民们说县里不给要,他们也没有办法。
然后再把药品拿出一小部分摆在架子上,基本上能用半个月。
对来检查的领导就说药都摆出来容易出事,所以每半个月补一次货。
其实后面都没有补,那些药都是进了他的口袋里。
等领到下一批药了,就把这一批药拿出去卖了,能换不少钱,一次就能有几百。
靠这个都给他儿子买了个工作,现在也是城里人了。
越听公社领导越愤怒,好啊,好啊,他们还真是眼瞎,弄了这么个大队长。
“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当然这件事情也是他一个人解决不了的,眼神看向了公安局的人。
革委会也来了两个人,两个人冷笑一声,“按照我们的想法,那当然是先批斗,再直接枪毙,组织附近的所有大队长去关刑。”
“批斗我们倒是赞同,枪毙是不是有点严重?”
公安局这一次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个小队长,还是有点慌的。
“严重,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就他这一年偷偷转卖的药就足够枪毙了,更何况因为他转卖了这些药大队里有多少人死,你算过吗?”
革委会的人开口就是绝杀,大家也都沉默了,赞同这个想法。
周大虎吓的大小便失禁,整个人呆呆傻傻,仿佛已经被吓傻了。
向暖打了个哈欠,“这件事情解决完了,我就走了哈。”
“对了,他扎了我车胎,这钱得赔我,谁赔呀?”
一个车胎挺贵的呢,可不能白费了。
公社领导揉了揉额头,这个大人物他可惹不起,“这样吧你们两个去他家里搜,把轮胎钱先赔了。”
“对了,他的家里人全部下放到农场,去最苦最累的农场,一个不许漏。”
用百姓的命,换自己的富贵生活,几个人挨枪子都不为过。
只是下放到最苦最累的农场,已经是便宜他们了,都生活在一个家里,也别说不知道,又不是傻子。
秦安行送人去医院还没有回来,向暖只能走回去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那么远的路,期盼的眼神看向了两个公安。
两个公安也是很上道的,立马提出骑自行车送她回去,向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坐在自行车的后座被公安送回家门口。这个大队的路真的可以用一言难尽来形容,真的太难走了。
也不是这一个大队,附近的大队路都这样难走,自行车在上面骑着真的就是遭罪。
下车第一时间就是揉屁股,这屁股跟着她也是遭老罪了。
这个点正是太阳浓烈的时候,进屋给公安倒了杯水,“谢谢叔叔送我回来,叔叔喝点水吧。”
“谢谢小同志。”
公安同志喉咙渴的都冒火了,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