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你来这深山老林干嘛?”
晏铭钊未答。
“体验生活?打野味?”
晏铭钊保持沉默,一个劲往前走,摆明想甩掉身后喋喋不休的“小尾巴”。
“难不成是来追我的吧!”
沈舟破罐子破摔,恶心别人的同时,成功恶心到自己。
这话效果立竿见影。
晏铭钊突然停住,沈舟急刹失败,一头猛扎上对方坚实后背。
“完了完了,鼻梁骨断了!”沈舟神色痛苦,双手捂鼻。
晏铭钊见状,急忙拉开沈舟双手,本想查看伤情,可除了鼻尖有些撞红,看不出半分重伤。
“嘿嘿,晏总终于肯理我了?”
沈舟笑意朗朗犹如白兰绽开,溢出青春活力,就连嘴角都是完美弧度。
更别说一对清泓双眸,明晃晃倒映着晏铭钊身影。
仿佛全世界只盛得下他一人。
佛不渡恶徒
“你正经点。”
晏铭钊仓皇放手,侧过半个身位,不愿再多看半眼。
“好吧,我问点正经事。”
沈舟收起笑意,严肃问道:“晏总只身一人,来深山老林干嘛?”
“实验室在山里安放过几个摄像头,用来监测野生动物。”
晏铭钊说到这里,沈舟心中已隐约猜到原因。
“最近摄像头拍摄到几个神秘人物。”
“刚才在河边,我发现一个简单营地。”沈舟说道,“你怀疑有偷猎者。”
这句话不是疑问,是陈述。
“你不也一样吗。”
这句话不是反问。
“咱这是英雄所见略同。”沈舟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