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的房间构造和胥若的房间差不多,他随身带的佩剑被直接放在圆桌上,房间收拾的十分整齐,甚至比胥若的房间还要整齐。沈小少爷因为从小都是被沈尚书打着长大的,沈尚书对生活起居什么的要求也很严格,所以自然而然的影响了些沈愿。所以沈愿的东西总是收拾的格外整齐,甚至整齐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茶桌上不能走一滴水渍,床单不能有一丝褶皱,鞋子一定要两只摆放一条线,放在床沿的正下方……而且这些东西,沈愿不太喜欢假手于人,一般都是自己亲自整理。什么扫地,擦东西,甚至洗衣服做饭,对于沈愿这个表面看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来说,其实通通不在话下。说句实话,在某种程度上,姑娘都不一定能有沈愿贤惠。不过一个大男人精通这些说出来确实有点丢人,所以沈愿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透露这些。胥若之所以了解这些,还是因为残魂留在沈愿身边知晓的。以免沈愿害羞,胥若并不打算戳穿他。……胥若走了之后,沈愿坐起身来脱下了自己的黑衣,然后工工整整的摆放在床头,这才重新躺了下去。沈愿就这样,睡在胥若的床上,闻着属于胥若的气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是这个觉他睡的极其不安稳。因为,他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对于根本没接触过尺度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尺度为何物的沈愿而言,可以说是十分的大尺度了。没错,他梦见胥若亲他了!!梦里的胥若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梨花树下,看见他的时候对着他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抬起步子向他走了过来。走到他面前,然后站定,微微仰头看着他。胥若没说话,他也没说话。紧接着,胥若眨了眨眼睛,睫毛如同蝶翼般煽动了两下,在然后,胥若就靠近了他,往他的唇角轻轻得亲了一下。风吹着身后的梨花树,花瓣簌簌飘落,落在了胥若的肩头,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一切都显得特别美好。都亲了,可以说这个梦是十分的涩情了!沈愿被吓醒了。猛地一下子睁开眼,迷茫了片刻后,沈愿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做的梦,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用胥若的被子蒙住脸,沈愿悲愤的感叹,真是……真是太过分了!胥若把他当兄弟,而他呢?!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对得起胥若吗?!原地自我谴责了半天,沈愿松开被子,然后动了动腿,想要坐起来,然而就是这一动,沈愿不知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僵住了。熟悉的红再次从脖颈攀爬而上,沈愿整张脸开始爆红,一阵难以言说的羞耻瞬间侵袭了他。……谁,谁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他觉得他的……□□是湿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呦爱你们。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男女主拿错了剧本。哈哈哈女主对沈愿纵容宠惯是什么意思啦我也不知道。不要小看男主呦,他只是在胥若面前有那么一丝恋爱脑,从小被宠到大,见过人心险恶但是没经历过,以后会成长哒!过来“她怎么说。”白兰站在胥若旁边,道:“芷月姑娘说她可以帮助我们,但条件是事成之后要保她安全,予她白银千两,并护送她离开江北,伪造出她已经身死的假象。”胥若挑了挑眉,道:“哦?她没说要跟那情郎一起走?”白兰又道:“芷月姑娘还道,她会尽力拿到能为我们所用的东西,如果她没机会把东西传出来,会把她找到的东西藏起来,届时我们拿到她藏的东西,就不必再管她。”“如果东西有用,她希望公子可以为安平街的应夏寻一个职位,保他后半生衣食无忧。”胥若神情依旧温柔,闻言了然甚至还笑了下,然后道:“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话其实也不尽然。”白兰抬头看了眼胥若,突然想起了昨日去刘步英那间客栈见芷月的场景。她去的时候,正是暮色四合,天边残阳晚霞遍布了半边天,璀璨汹涌的日光即将落下,迎来沉重如墨的夜晚。刘步英不在客栈,白兰进了芷月的房间,那儿还漂浮着甜腻的熏香,房里没燃灯,芷月坐在桌边,正对着雕花木窗。手边是一根翠绿色的竹笛,她看着窗外出神,半晌不见动作。昏黄的残光透过雕花木窗照在芷月的脸上,她肤色苍白,眼里没有丝毫光彩,但生了一张绝色的脸,眼角的痣好像还散发摄人的魅惑。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下面是一件红色的绸裤,着一件赤色轻纱,露出了半个肩头,上面还有点点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