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张了张唇,终是没拒绝,看了眼时间,她说:“等我半小时。这里太热,你去咖啡厅等我。”谢瓷垂下眼,轻声说:“谢谢。”宋槐心头漫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因海岛上的事,她介意至今,那是哨声想起那日复一日的夏。周末一早。渔萤背着鼓囊囊的旅行包到了酸枝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谢瓷的未婚夫,男人生着艳丽的面容和多情的桃花眼,却偏生一副清冷的神情,气质寡淡,像是哪尊佛无意间入了凡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