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你怎么还敢来?”
突然有个妇人对着虞晚怒目而视。
大概是和骆音关系比较好的骆家人呢。
“住嘴,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小辈,成什么样子!”骆老夫人怒斥了一声,对方不吭声了。
骆音虚弱地睁开眼看了眼虞晚,又神色狼狈的闭上了眼。
“嫂子,你别介意,这位是我表阿姨。”晏喻宁尴尬的解释着。
“我是来看看骆姨。”虞晚看向身后,身后的叶桉将果篮递了过去。
“你这是代替谁过来的?”骆音突然睁开眼看她。
“我是代表我自己过来的,没有谁需要代表谁。”虞晚声音也是非常平淡。
骆音冷嗤了一声,最终因为虚弱,又昏昏沉沉昏迷了过去。
骆老夫人重重地叹息一声,“晚晚啊,你千万不要和你婆婆一般见识,她,算了,不提她了,你能来探望她,已经让我这个老婆子很感动了。”
“您也要好好保护身体。”
虞晚说完,就带着晏喻宁出去了。
晏喻宁仍然闷闷不乐,“我妈妈不愿意离婚,死也不愿意离婚。”
虞晚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你会因为这种事很烦心,但是别想太多,这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你也不需要站在谁那边,顺其自然吧。”
晏喻宁眼睛红了,“这是发生这件事以来,我听到最温柔的答案了。”
“我妈妈那边,说我笨说我傻,说我不为我妈妈争取,我应该哭闹,不让爸妈离婚,他们说,如果父母离婚了,我会有新的继母。”
“而我爸爸这边,只问我选择谁,是选择妈妈,还是选择他,还告诉我,我妈妈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如果是为了我,就会安分守己。”
晏喻宁眼眶又红了,“我又不敢去找哥哥。”
虞晚拉着晏喻宁上了车,“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来找我,所以我说的不一定对。”
晏喻宁趴在虞晚肩膀上哭了一会儿,“我妈妈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