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容轻轻皱眉。
其实虞晚看起来并没有她说的一切都好。
生完孩子十多天了,仍然是一脸苍白,看着很虚弱的样子。
虞晚感觉到於容在看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於容的眼神,和在澳洲时候的眼神很不一样,带着十足的关切,不会开口言语的关切。
虞晚接过魏姨递来的汤,小口小口喝了起来,手多少还是有些抖,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的。
“於先生是吃过早餐过来的吗?”
“是吃了一些,需不需要我。。。。。。”於容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又生生卡住了。
“什么?”
“是我逾越了,只是想说,需不需要来喂你喝汤而已。”
换做是其他正常关系的父女,甚至不用说这句话,直接过去就好。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父亲照顾女儿,天经地义。
但於容知道,他不配。
“不用了,我也喝抱了。”虞晚正要放下碗,结果手里一个不稳,碗掉到了腿上。
嘶,她痛呼了一声。
魏姨吓得肝胆俱裂,“太太!”
於容一个上前,急忙试了一下桌上杯子的水,是冷的,然后浇到了同样的位置。
这些都是在几秒之间发生的,於容动作极快的做完,又拿纸巾吸虞晚裤子膝盖上的汤汁。
“有没有烫到?”
於容神色紧张。
甚至比在场的任何一个神色都紧张。
虞晚有些错愕,也有些恍惚。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在澳洲的时候,眼前的於容,在明知道那是毒蛇的情况下,还帮她挡了下来,神情也是这样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