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南向晚很轻松就找到了季老要她们准备的药草,药草足足有满满的一箩筐,南向晚指着这些药草出声。
“昔兮,我们只需要清洗干净这些药草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走吧。”
南向晚引着初棠往一条溪流走去,抵达溪流边,两人各分了一部分药草,随即蹲在溪水边洗起药草。
溪流很是清澈,溪水缓慢往前流淌去,初棠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药草,没有丝毫的马虎,南向晚亦是如此,两人都安安静静地做着事,谁也没有说话。
只是,她们刚清洗了一些药草,耳畔就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呦,跟在季老的身边又如何?不还是在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苦活累活吗?这些事情,我们都不需要做。”
都不需要回头,初棠就知道来的不速之客是谁了,除了成日里悠闲得无所事事的祝无欢以外也不会是旁人了。
“黎昔兮,跟你说话呢,耳聋了吗?”
闻言,初棠故意甩了甩药草,将药草上的水都洒到祝无欢的身上,惹得祝无欢尖叫起来。
“黎昔兮,你眼瞎了吗?居然敢甩水?”
“啊。。。。。。”初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原来这儿站着个人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可没见着,我还以为是一只疯狗在狂吠呢。”
听了这话,南向晚险些笑出声来。
祝无欢彻底气着了,“你!好你个黎昔兮,你骂谁是狗呢?”
“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祝无欢气得哑口无言,她气得发抖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初棠的话。
她的视线往下移去,顿时定格在了初棠手中的药草上,祝无欢迅速伸手,趁着初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抢过了她手中的药草。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祝无欢瞬间将这些药草一股脑地扔到了溪流之中,溪水带着这些药草往前流去。
尽管溪水流得很缓慢,但那些药草都散落了,很难快速地把所有药草都捡回来。
见状,南向晚和初棠都愣住了。
祝无欢仍然在叫嚣,“敢骂我,后悔了吧,让我不痛快,你也别想好过。”
初棠都气笑了,她撸起袖子,朝着祝无欢走去。
祝无欢后退了两步,显然不明白初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站住,你别过来。”
“你叫我不准过去我就不准过去了吗?笑话,谁听你的啊。”
还没等祝无欢反应过来,初棠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拽。
趁着祝无欢晃神站不稳之际,初棠干脆地踢了她一脚,祝无欢身形一晃,大叫着跌入了溪流之中。
溪水及人的腰身,可她摔倒进去,倒也够呛。
“你!你给我等着!”
祝无欢一边大喊大叫着,一边踉踉跄跄地想要爬上岸来,偏偏初棠就是不让。
不管祝无欢想要从哪个方向爬上来,初棠都会再使劲一把把她退下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祝无欢都快要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