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八,你这随口扣帽子的本事,是谁遗传给你的?”
他年轻时,绝对没少干这种事儿。
“夫人,我看啊,这种冥顽不灵的人,直接交给警署处理吧,跟他废话一秒钟,都是自降身份。”
孙若望煞有介事,捋了捋胡须,“或许只有请我师兄下山,才能救郑行长。”
“真的吗?孙医王。”
林淑芬瞬间满怀希望,激动不已,“那你师兄在哪啊?赶紧去找。”
“唉!难就难在这儿,我师兄行踪飘忽不定,不好找,不如这样,这几天先让郑行长在医院待着,我们回去想办法。”
孙若望一本正经地道,“等找到了,再让他来。”
“没错,岳母大人,我们就听师父的,先回去。”
“可是。。。。。。”
林淑芬一个女人家,哪里经过这种事?现在,只能听孙若望的。
“夫人,您最近操劳过度,气血虚浮,等回去后,我给您调理一下。”
孙若望有板有眼,一本正经,“我们师门有一套独特的按摩手法,您可以尝试一下。”
“好吧。”
林淑芬疲惫良久,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倒是真的想要休息了。
“妈!”
郑玉秋哪怕再傻,也嗅出了其中阴谋。
“爸现在危急关头,我们怎么能回去呢?”
她提醒道。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女孩无助地哭了。
章羽下意识揽她的肩膀,可郑玉秋很警觉,还是避开了。
“玉秋妹妹啊,这岳父的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你得保重身体啊!”
“一家子猪脑筋,难怪被人当枪使。”
姜凡忍不住破口大骂,“郑行长要是醒着,看到你们这副德性,可不得被气死?”
“小子,你狗叫什么?”
章羽喝道,“我们家的事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们家?你算老几?”
姜凡怒骂,“怎么?人还活着,就打算跟你狗师傅合谋,鸠占鹊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