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忠啊……这忠可真好,圆主公的小舞娘就是你前进的忠?陈栏,你真的他娘的不要脸!”
方橙字字真言,句句扇脸……
大厅外有人叫好,拍手!
好好好!这除了不孝,这尽忠也尽的有花样。
…………
“你,你是方锦年!你敢打我!你以下犯……”陈栏终于看清眼前的村妇是他的乡下妻子。
话设说完,又一耳光上脸。
“老娘方锦年,现在是陈氏族长!怎么敢打你?杀了你这不忠不孝的东西也不为过!谁家族出了将军,不回馈乡间族里?我们陈家出了这个将军,年年抽丁有我们,谁他娘村里抽过三十多次丁?一文铜钱没见,年年派人回乡要米粮,要银钱?这粮一年要两三次,次次不一样!真是将军要了,小妾要!怎么陈家庄的地是聚宝盆?”
方橙说到愤慨之处拍散了跟前的八仙桌!
吓的看客和跪着三人连话都不敢说。
“陈栏,你要我的嫁妆送与上官当上了将军,这圆主公脸皮真厚!”
这脸皮都快被方橙削没了。
陈栏这会儿冷的,吓的瑟瑟发抖。
吓的,羞的,恼的……
王米娘不敢出一声。
陈樱的耳朵听不清一个字,左耳疼的却没出血,右耳只有嗡声。
这手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拿捏的。
现在她听不见,只好低头跪着一句话不敢说。
陈栏脑子终于回神了。
爬起来要亲近方橙:“锦年,咱们夫妻……”
方橙轻声说:“跪下!”
陈栏脑子一抽,又跪下了。
“夫妻?你这王氏怎么说?”方橙笑道。
“她是妾,是妾。不信你问她!”陈栏虽让王米娘当水州府里家,却在外讲王米娘是偏室。
王米娘也爬着上前一步:“妾身是妾,是偏房。”
方橙哈哈哈的笑出声。
“这陈府的主屋谁住着?是为我空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