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还想打听,屋里传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痛哼。他怀疑是错觉的时候,戴眼镜的就已经快步进了屋子。
屋里隐约有紧张的声音在问,“手怎么了?”
“破皮了。”
“弄什么弄的啊。”
“别管是什么弄的了,我疼。”
……
破皮能有多疼。小伙经过窗前的时候下意识往里偷瞄,不知什么东西砸到了窗户上面,砰一声响,他赶紧拍着心口跑了。
西德的校长依旧是赵潜她爸,老人家当甩手掌柜,他满世界的钓鱼。
挺巧的,近期他就在春桂。
丫头说晏老幺带人回来了,他狠心舍弃才下的窝,拎着渔具奔去了水库。
赵老出现在门口时,陈雾刚把吊床清理干净。
不多时,晏为炽独自出门闲逛,一老一少坐在了水库边。日头还很晒,水面看着刺眼。
赵老打开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把酒米洒进水里,他不唠些首城的人和事,甚至都不提自家丫头,只说:“我这几年的技术练到家了。”
陈雾:“噢。”
赵老自信满满:“这次我钓的一定比你多。”
一般小辈会顺着老人的话哄一哄。
陈雾捡了几片树叶擦了擦赵老给的鱼竿,从前往后地抹:“说不准呢。”
“哼,走着瞧!”赵老激起斗志。
黄昏到来,陈雾的桶里有了十几条鱼,赵老也差不了多少。
比赛出现了胶着的状态。
“老校长,我不钓了。”陈雾瞧见了晏为炽。
赵老也发现了,他牙酸:“你们小年轻在一起都多久了,咋还这么黏糊。”
“感情好啊。”陈雾那儿已经有鱼吃钩了,浮子被拖得正起劲,他豪不迟疑地收了杆,起身把桶提到赵老的桶旁,上岸站在路上。
背对大片晚霞等爱人。
晏为炽踩着不知哪来的自行车回来的,他架好车,身前鼓鼓的,难得逗逼孩子气的举止也掩盖不住那股子尊贵与压迫感。
陈雾露出好奇又期待的表情,那里面更多的是富有弹性的纵容。
晏为炽故作神秘地在陈雾面前走了走,下一秒就笑着把t恤撩起来,露出藏在里面的植物玩偶。
陈雾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阿炽,你这样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