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多年的体质告诉她,她应该是快要发烧了。
而且额头越发的滚烫起来。
她想着再量一次体温。
她躺在床上没忍住的眯了一会儿,醒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体温计。
刚拿出体温计,门外便有门铃声响起。
她强撑着身子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人是程宴舟。
他手中提着一个袋子,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刚才程宴舟在路上看到了药房,也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问题,于是便各种药都买了一遍,也防止不时之需。
她虽然刚才发消息的时候有些开玩笑意味,但程宴舟却也知道若不是真的难受,她也不会说自己生病了。
在来的路上,程宴舟加速了好几次。
纵使他此刻面色依然平淡如常,像是波澜不惊般。
栗枝也只是低头看了眼,然后便看他,“你怎么会来?”
程宴舟之后没回复她消息,她还以为是程宴舟知道自己在跟他打趣。
程宴舟上前一步,反手自然的关上了门,“是谁刚才说想我。”
栗枝:“……”
好吧。
就当做她今日生病胡言乱语。
程宴舟见她脸色发红,凑近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额头,说道:“怎么这么烫?”
他指尖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这一刻对于栗枝来说很是舒适。
她竟然有些留恋他指尖的温度。
于是。
她下意识的去抓住他手掌,低声说道:“别走。”
她在抓他手掌的这一刻,也有些体力不支的靠在他身上。
整个人纤细柔软的身子便毫无防备的与他贴合在一起。
程宴舟垂眸看她。
此刻,她身子滚烫,就这样乖巧且没有戒备心的抱住他。
他墨眸微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哑声说道:“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栗枝烧的迷糊,也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