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欢决定出宫去见一下父亲,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这次出去要偷偷摸摸。太子妃这件事上,皇帝因为顾忌她父亲,所以她这会儿要是出去跟父亲会面被皇帝知道,事情肯定会更加糟糕。这是一步险棋,但也必须那么做。因为她觉得,以父亲一个人的力量,未必能威逼到当今圣上。秘密出宫这件事,沈意欢交给了金松去做,正好考验一下他的能力。果然,金松的老练没有叫她失望,她轻轻松松的出了宫,却无一人发现马车上的人是她。这得亏于金松从银松那里弄来的易容之术,她扮做采购之妇,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皇宫。出了宫之后,沈意欢就被金松带到了一处私宅,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银松。一副风度翩翩公子哥模样,却又有点吊儿郎当,就是在她面前也没有多少收敛。“您就是沈良娣,咱们哥俩的大贵人。”说完,眼神肆无忌惮的落在沈意欢身上,一点尊卑都没有。“放肆,在主子面前,你发什么癫?”金松其实最头疼这个弟弟了,在来之前明明一再跟他交代了,沈良娣是他们的主子,在主子面前不可无理。然而这家伙,明知故犯!“哎呦我亲爱的哥哥,做人干嘛这么死板,我知道沈良娣是我的主子,我心里那是敬爱的。”说着,不要命的冲着沈意欢抛了一个眉眼。见自家主子一再被银松调笑,翠翠挺身而出。“放肆,哪来的野小子,竟敢如此无礼。”银松扭头一看,眼睛顿时一亮,笑眯眯的靠近她:“哎呦,这里还有一块小豆芽。”那眼神中的不怀好意,快要溢出眼眶了。翠翠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无赖的人,吓得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离我远一点。”“这么害怕做什么,怎么,没跟男人这么靠近过,所以紧张了?”说着,凑的翠翠更近了,都快把人逼到墙角了。“你,你不要再过来了,站住,站住”翠翠的声音越来越小,气势也越来越弱。银松看着翠翠的眼神,满眼都是戏谑。而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在沈意欢面前如此表现,也表示着他根本就没有把沈意欢这个良娣放在眼里。即便,她出钱给他做事,但是桀骜不驯的他却认为两人的地位是平等的。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即便是良娣,那也不能踩在他的头上。金松看着自己弟弟这个死样子,头痛的想着,当初真是应该把这家伙弄进宫里阉了。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看戏的沈意欢,此刻终于动了,她慢慢走上前,把翠翠从银松的怀里解救出来。她目光淡淡,可以说是透着一股冷意,对银松道:“不知银松,你可否有胆量,跟我去房间里好好谈谈?”银松眼睛一亮,连忙道:“有何不敢!”“良娣,不可啊!”翠翠一听急了,连忙开口阻止。就连金松,也皱紧了眉头,不知道沈意欢这是再搞什么名堂。不过按照他对她的了解,又觉得肯定不会有事。“你们在外面候着,待会里面传出任何动静,都不得进来。”翠翠上前几步,满眼都是担心:“良娣。”沈意欢看着翠翠,轻声道:“听话。”银松虽然不懂她什么意思,不过能跟她共处一室,并且对方还吩咐别人不要进来,心里顿时有点想歪。脸上露出一个邪笑,冲着刚刚受了惊吓的翠翠眨了眨眼,就快步追上了沈意欢的脚步。心里期待的想着,不知道太子的良娣,滋味如何呢?是的,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这一刻居然想要染指沈意欢。当然,也是因为沈意欢如此做法,给了他一个错误的暗示。两人进屋之后,他后一步,关上房门,他悠悠的转身,盯着沈意欢眼中一片火热。“小美人,待会你银松哥哥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的,来,香一个。”扑上去的时候,结果扑了一个空,他惊讶于她的滑溜,却只当是一个意外。他转身,斜斜的靠在桌边,说道:“小美人,调皮了不是。”“满嘴喷粪,看来你这小子,是需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了。”沈意欢一边说着,一边缓慢的把外衣脱了。银松一愣,不过这时候他还没发现危险正在慢慢的靠近他,而是继续不怕死的盯着沈意欢,笑的很是灿烂。“来吧,教训我吧,美人”儿字还没说完,他只看到沈意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她的动作很快,很利索,根本就不给银松反应。她就已经发难到了面前,等到银松感觉到危险,想要招架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一刻,他一边闪躲,一边招架,心里顿时惊涛骇浪的。很明显,面前这个什么良娣的,就是一个练家子,他根本就不是对手。他心里刚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沈意欢利索的一把扣住他的右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咔嚓一声,动作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把他的手干脱臼了。啊!银松惨叫一声,满脸惊愕的看着一脸肃穆的沈意欢,心中划过一丝迷茫。而在屋外,金松跟翠翠两个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动静,面面相视。房间里,沈意欢抓着不听话的银松一只手,轻声开口问道:“服不服?”银松红了红脸,感觉到了一丝羞耻。自己一个男人大丈夫,居然被女人威胁,这叫他以后还怎么见人。于是,他嘴硬道:“不服!”一边,还想从沈意欢手中挣扎出来。沈意欢几个动作,再次把他制服,一条腿夹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按住他另外一只灵活的手,叫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样香艳的一幕,银松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然后,他还惊恐的发现,女人脸上冰山般的表情渐渐的融化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疯狂的神色。“很好。”沈意欢的双眼也渐渐的染上了一丝笑意,然而眼中却满是癫狂的神色,叫人见了心生恐惧。她上前,掐了一把银松的俊脸,轻轻开口:“我最:()和嫡姐换亲后我一手烂牌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