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辞遇只能硬着头皮胡诌回答,生怕露馅。
时间很快便来到周五下午,双休过后这周便彻底结束。
两人已经有三天没见过面了。
蒋辞遇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住一晚上了。
他没有提前通知楚黎这件事情,毕竟那也是他的家,回家没有报备的必要,又不是要经过楚黎的允许才能回家。
回到家,输入熟悉的密码将门打开,蒋辞遇眼尖地看见玄关处的柜子上多出了一个插着鲜花的花瓶。
鲜花还没有枯萎的迹象,花瓣上沾着露水,应当是新买的。
屋内也与他上次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也说不上到底哪里发生了变化,只知道楚黎又添了些新的、零碎的东西,生活气息更浓郁了,更有家的感觉了。
客厅的桌子上也有一束与玄关处一模一样的鲜花。
他记得楚黎在发给他的“简历”文件里面写过自己很喜欢鲜花。
他将“简历”内容背得滚瓜烂熟,自然没有忘。
蒋辞遇早在外面的时候便看见楚黎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了,知道他在家,只是他卧室的门紧闭着,蒋辞遇在门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
门过了一会儿才被打开。
开门的青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最上和最下端的扣子都没被系上,赤着脚,头发乱乱翘起,眼底仿佛剪着秋水,湿漉漉地望向他,眼眶也有一点红。
“打扰到你睡觉了吗?”蒋辞遇猜测楚黎刚才可能是在睡觉。
他也是看现在才八点多,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才直接敲门的,完全没想到楚黎会在睡觉。
楚黎闷嗯一声,不置可否,扯开话题道:“蒋先生有什么事吗?”
又是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明明他们的相处模式理应如此,蒋辞遇就是莫名觉得不爽。
好在,他回来的路上便找好了借口。
“关于爷爷的事,进去说?”
蒋辞遇目光垂下,落到楚黎没穿鞋的脚上,卧室没有铺满地毯,光脚容易着凉。
楚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终于点点头,侧身让他进到屋内,大步来到床边,穿上了鞋。
楚黎的卧室就只有一张椅子,上面还随意放置着一个帆布包。
蒋辞遇只能坐上他的床。
刚坐下,蒋辞遇便微蹙起眉,起身,从方才坐着的地方被子下面将一个粉色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
还在“贤者时间”的楚黎瞬间清醒。
是他的新欢小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