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吉苦笑一下,“夫人,你不知道,当时我是去过南山堂的,可听了回春堂大夫的话,再去看南山堂的价钱,想想一年下来就算是卖血卖肉都不够吃药,任凭南山堂大夫怎么说,我都是不信的。想来,他们也是一样。没用的……”
何田田扶额,“你的意思是,你就要吃下这哑巴亏?让回春堂继续去骗人?”
许阿吉叹了一声,“我一个平头百姓,我能怎样?那南山堂背后是有人的……”
他说着,为难地看了何田田一眼,似是欲言又止。
何田田轻笑一声,扬了扬下巴,“若说是靠山,我一个正二品的将军,够不够做你的靠山?”
许阿吉一怔,随后瞪大了眼睛,“您、您是、您就是凤骧将军?!”
“正是在下。”何田田严肃地点了点头。
许多言急忙道:“我作证我作证!她就是如假包换、绝无仅有、旷古第一的女将军!”
许阿吉的眼神相当复杂,他沉吟了许久,忽的冲着何田田重重叩首,“将军!有一件事,小的并未直言,还请将军见谅!”
对付回春堂3
何田田赶忙上前扶起了他,“好了好了,你说就是了!”
许阿吉抬起头,额头已经有些发红,他急切道:“将军!我之所以不肯去闹,不全是因为先前说的那些,而是有人来威胁过我,说若是我敢去闹,定要让我身首异处!”
“哦?是什么人?”何田田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许阿吉四下看看,随后压着声音道:“还请将军进屋,我细细跟您说。”
几人进了屋,许阿吉这才缓缓道来。
就在他娘才过身那日,深夜里突然来了几个人,用刀剑比着许阿吉的脖子,威胁他说决不许找回春堂的麻烦,还说要是他不听话,不光让他身首异处,就算是他娘下葬,也要挖出来挫骨扬灰。
于古人而言,挫骨扬灰是一件天大的事,所以许阿吉自是不敢再说。
“可我知道,凤骧将军是很利害的人,您一定能替我做主!”许阿吉说着便又要下跪。
何田田赶紧扶住了他,“别跪!好好说话,你跟我说说,来了几个人?那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一共三个……穿着黑衣裳,蒙着脸,拿着刀,好像武功很高的样子。”许阿吉一边回忆一边道。
“刀?什么样的刀?”
“就是刀尖那里有点弯,挺长的,大概这么长……”许阿吉一边说一边比划。
何田田蹙起了眉头。
她军营里的士兵,用的也是刀,但却是长的片刀,并没有有点弯。
他说的这种刀,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他们穿的是什么材质的衣服,什么样式的鞋?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征?有没有佩戴什么饰物?”何田田问了一连串。
许阿吉记得不是很清楚,却把自己所知都说了出来,只是这些线索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他们穿的戴的都没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