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高泽叔叔,我上次回来的时机不对,呃,用父亲话来说就是动机不纯。为了再不刺激到他老人家,我只好过家门而不入,这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很想你还有奶奶和利仁的。”
“大小姐,您何必与老爷置那一口气?”
“我可没有与父亲置气,我只是在实现从小到大的梦想而已。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去努力奋斗,竭尽全力去争取最大的胜利,这不正是父亲从小给与我的教导吗?”
“这这。”高泽管家又开始额头冒汗,因为他们家大小姐说的没错,为了让家族中的后嗣们能够拥有顽强的毅力与抗压能力,长辈们的确会给孩子这种教育。
“噗,高泽叔叔不要紧张,我开个玩笑而已,我父亲他在吗?我这次回国给他带了很特别的礼物。”
“这公司这边事多又忙,大小姐您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应该了解老爷的。”
“我了解,所以就想让他早点歇着去,陪陪妈妈,陪陪奶奶,奶奶今年都八十多了,除了生日和年节,和我父亲见面的机会恐怕还没有他的生活助理多。”
“大小姐。”
“高泽叔叔,您就不用再操心了,收购案能不能成功,年后才会见分晓。丸尾家的规矩,休息的时候不谈工作,我今天就是来陪着父亲度假的,父亲他在吗?”
“哦,我们从山上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老爷高中时代的学弟,那位早川先生就是这座旅馆的主人。老爷他受邀与早川先生一起到湖心凉亭那边小酌,还没有回来。”
“这样?那我去接他。”
“我与大小姐一起去。”
丸尾奈奈子与高泽管家来到湖心凉亭的时候,那瓶清酒已经又被丸尾老先生喝的几乎就要见底。
早川老先生到不是不想阻拦,只是作为主人家,受他邀请过来的客人说酒没饮到尽兴,他也只好一边规劝一边陪着对方一起在饮一些。
所以这两位有些年纪的老大爷,现在都过量了,只不过早川老先生是微醺,而丸尾老先生则处在醉酒的边缘。
“爸爸,您怎么又喝这么多,上次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不是嘱咐过的,让您戒烟限酒,不许多喝的吗?”
“谁?啊,是奈奈子。我没有多喝,只是半瓶清酒而已,这种数量连过去的一半都不到。”
丸尾奈奈子闻言无语扶额,她这父亲年纪越大,孩子气就越严重。
“这位就是早川叔叔吧?我是丸尾奈奈子,不好意思,父亲他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先提出来要小酌一杯的。我不知道学长他不能饮酒,真的很抱歉。”
“早川叔叔您多虑了,父亲他只是血脂有些微微偏高,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些日子因为公司与家庭的事情,我爸爸他总是闷闷不乐,刚才听到崛山说,与您交谈的时候父亲曾经有多次的开怀大笑。对于我父亲来说,心情舒畅真的最好的良药,多谢您了。”
“你客气了,真的太客气了。”
在老主人与那位新来的小姐说话的时候,落在一旁木栅栏扶手上的大白鹦鹉则始终都在侧着头观察着凉亭里的众人,尤其是那些新来的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