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陈常山的冷笑,“咱俩性质不一样,我当不成了,起码我当过。
你当不成了,你都没当过。
最终还是看我的背影。”
刘海立刻被怼的无语,脸气成猪肝色,勃颈上的挖痕更加明显。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刘海匆匆从包里掏出手机,接起,“梁县长,我已经到了,我马上上去。”
挂掉电话,刘海一指陈常山,“我要向梁副县长汇报工作,没时间再和你扯淡。
陈常山,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最后肯定是你看我的背影。”
丢下话,刘海匆匆走了。
看着刘海县府大楼,陈常山也回到了车里,咚,重重一拳打在副驾驶座椅上。
心里的郁闷再无法遏制。
他陈常山能有今天的位置,虽然有运气成分,更多是靠自己搏出来的,甚至几次把命都押上,才有了今天的陈乡长,前边还有代理两字。
而刘海什么都没做,只是投了一个好胎,就平步青云,步步高升,他还心安理得,以此为荣。
更可笑的是,阴差阳错,陈常山居然在刘海高升的路上帮了刘海一把。
陈常山想骂人,包括骂他自己。
可是骂也没用,这就是现实。
再冷静想想,关月竞争花田乡长,就是刘海父子包括牛县长给关月设的一个局,只有关月走了,财政局副局长的位置才能空出来,刘海才有机会上位。
所以无论关月竞争乡长的结果是输是赢,刘海当副局长都已内定好。
陈常山轻笑声,拿过烟和火准备抽支烟。
砰!
火机按照,一团火苗出现在陈常山眼前,跃动的火苗中,陈常山似乎又看到了刘海勃颈上的挖痕。
还有昨晚的龙海宾馆,从公厕里仓皇跑出的白小霞。
上次调查组下乡,刘海和白小霞接触过。
刘海又是见色挪不动步的花花公子。
昨晚打白小霞的主意难道是刘海?
白小霞想当副乡长,刘海又有这个资源。
两人有见面的动机。
陈常山手松开。
火苗熄灭。
陈常山心中却豁然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