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吧,被人误会是假装的也好,不被人领情也罢,从小被教育的理念深根蒂固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反击,尽管自保的举止在皇宫里也显得那般弱小,可宽容不能被当成是欺负,我也会反击的。
棠煜深深望着我,有些无奈:“知道太子身上的小红点是怎么回事吗?”
想了想:“是柳妃吗?”记得那天皇后打翻了鹤顶上的花盆时骂了句‘该死的柳妃’。
棠煜点点头。
“问题该不会出在那盆叫魅惑的花上吧?”想到皇后压在桌上的魅惑画,我猜测。
轻嗯一声,棠煜道:“魅惑是域外极为名贵的奇花,也是难求的药草,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花香一如它的名字能魅惑人心,且毒性很强,只要轻轻一闻,就会上瘾,时间一久,则七窍流血而死。太子是幸运的,没人想到他的体质竟然对这魅惑的花香过敏,柳妃自然也不可能料到。”
竟都被我猜到了,我愣着,真是杀人不流血啊,柳妃,她的心怎么也是这般歹毒?
准备出宫3
又是一翻沉默。
过于沉静,彼此的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这个送你。”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锦袋递出:“一直想送你的,谢谢你那时照顾发烧的我,可总没机会送出,现在送给你也不晚吧。”
“很好看。”他细细看了会,放进了怀里。
“谢谢你,”我说:“如果不是你去告诉景临,这会我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棠煜没有回答,目光望向别处,垂在双侧的手紧握。
“你的手怎么了?”一声惊呼,顾不上双腿的痛,我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拿过他的双手,就见他手背的关节处,满满的伤痕,虽被涂了膏药,可其模样吓人,想必受伤得极为严重。
他没说话,而是拦腰抱起了我,轻轻将我放回床上,又盖上薄被,没有正面看我,只淡然的说:“不要轻易下床,要不然脚伤会好得慢,好好休息吧。”
见他要走,我急道:“棠煜,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弄的。”说着就出了小偏房。
望着他的离去,我怔忡着,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棠煜面前会变得这般不自在?
我信任他,在宫里,他与素颜姑姑也是我最为亲近的人,和他在一起,应该很自在,很舒服才是啊。
却是满身的别扭,更怪的是,很想去亲近他,看到他受伤,极为难过,甚至有丝心疼。
为什么会这样?
很清静的度过了半个月。
除了宫女按时过来照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
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素颜姑姑没来看我?
就连棠煜,除了那一次也没再来过。
我像是被孤立在这间小偏房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