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个疯女人不就是刚才那个呕吐的脏女人吗?
她一张嘴,洁癖的他都能够捕捉到她发出来的股股不好闻的味道,白圣浩反感顿生,松开手,向后一推,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推倒在地上,他转身就走。
“啊……”温凉摔得屁屁好酸,古怪地叫着,又嘎嘎地怪笑着,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追着前面的高大的影子,几步扑过去,一头栽到白圣浩坚硬的脊背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嘟噜,“靠,撞墙了……”
白圣浩呼哧转身,钳住女人的下巴,眯了眼,冷冷的低沉地说,“滚开,不要跟着我!”
再烦他,他可保不住会掰断她的胳膊或者卸掉她的腿。
温凉傻笑,却笑着笑着,嘴巴一撇,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画着黑眼圈的眼睛里扑簌簌下落,“呜呜呜,为什么人家都有妈妈,就我没有?为什么?我是那么不让人喜欢的小孩吗?”
白圣浩一下子愣住了。
歪脸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夜色,讥讽,“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呃
温凉傻笑,却笑着笑着,嘴巴一撇,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画着黑眼圈的眼睛里扑簌簌下落,“呜呜呜,为什么人家都有妈妈,就我没有?为什么?我是那么不让人喜欢的小孩吗?”
白圣浩一下子愣住了。
歪脸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夜色,讥讽,“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温凉却不接收任何讯息,自顾自地嘟噜着她的话,“呜呜,我刚才看到东墙的小狗了,狗妈妈跟它在一起找食吃……呜呜,连小狗狗都有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咻——!”哭着,毫不客气地把一把鼻涕,抹在了白圣浩那名贵的gui风衣上。
“喂!死女人!”白圣浩气得咧着嘴唇真想把温凉扔出去,可是这个矮个子的小女人,刚才摔痛了屁屁,有了经验,把他的胳膊抱得紧紧的。
倒霉死了!
难得自己在街上走一走,却没有捞到静心,反而被一个疯女人弄得心焦意乱的。
想一拳头打昏这个女人,然后自己走人,却又被她那副凄惨的一声声‘妈妈’弄得有些心软。
冷汗,自己怎么可以有心软的时候?
冷血王,白圣浩。
自己那件限量版的gui风衣啊,就这样被这个疯女人毁掉了,估计把她卖了,也买不起他这件风衣的一只袖子。
“你别抱着我,放开啊,我可憋不住了,我要打人了啊……”
白圣浩耐心要用完了。
温凉吊在白圣浩胳膊上哭哭啼啼的,两个人拉扯来,拉扯去,只听到“刺啦!”一声,温凉那本就孱弱的裸背吊带表演裙子,吊带竟然扯断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