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白圣浩都没有出现在金帝,温凉反而觉得纳罕了。
还有点微微的失望。
那个游手好闲的色大叔,这几晚上都干啥去了?
温凉哪里知道,事务繁忙的白圣浩,这几天,飞到非洲,又转飞到加拿大,然后又去了日本,基本上是连轴转。
礼娴生日party的时间到了!
温凉如期来到礼家别墅时,真的被那副华丽华贵震慑到了。
礼家大院里,已经停了好多辆汽车,还有很多穿着上档次的人,走来走去。
、三井会社的老大来了
男人们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女人们都是洋装礼裙,美得不能形容,显得一身t恤牛仔的温凉,那么格格不入。
“喂,小丫头,你是做什么的?是走错地方了吗?如果没有邀请卡,你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伯伯问他。
“啊,您好伯伯,我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我是来……”
“她是来当女佣的,女佣!”温凉转脸,看到了浓妆艳抹的一身低胸晚礼服的礼娴,正不屑地坏笑着看着她。
那位伯伯恍然大悟,“哦,是来做女佣的啊,那么小姑娘你要从这边走,女佣是要走偏门的,这边来,我带着你过去换女佣的衣服。”
温凉瞥了一眼礼娴,重点是看了看站在礼娴身后的廖涉,廖涉回避了温凉的目光。温凉只好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跟着那位伯伯往一边走。
听到礼娴在身后笑道,“哎呀,都不懂吗,女佣是下人,下人怎么可以和主人走一条道呢?真是个不懂礼节的乡下妞。”
廖涉小声说,“礼娴,你没有必要这样说……”
“哦,你心疼她了吗?你不也是因为她的地位低下,才跟她拜拜的吗?你也是丢不起这个脸才放弃她的啊。我说得没有错吧?”
“礼娴!不要再说了!”
“哼!”
温凉眼里含了泪。
自己是下人,是低贱的人。
与星辰一样明亮的廖涉,站在一起的人,应该是她,高贵的礼娴,而并非是自己——这个家庭糟糕透顶的小小温凉。
礼娴去看廖涉,今天穿了一身黑白配的燕尾服的他,好帅,笔挺的衣服,把廖涉与生俱来的那股忧郁王子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喂,阿涉,你看什么看,她都走远了!哼,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想她的话,你就过去找她啊!你不要忘记了,今天可是我们俩订婚的日期!”
礼娴不满地抱住了廖涉的胳膊,廖涉下意识地身子僵了僵。
到目前为止,他竟然还是排斥和她亲近,更加不要说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