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涂药膏了吗?”石未远慌慌地跑到暗藏风身边。
暗藏风狠狠瞪了石未远一眼,讥笑道,“这真是,金钱诚可贵,偷换价更高,若为一张脸,二者皆可抛。”
查理斯哧哧地偷笑。
石未远撅起嘴巴,咬牙,“行了吧,你干什么阴阳怪气的,你不会好好说话了?到底要不要涂药膏啊?”
暗藏风扬起眸子,犀利地说,“若不涂药膏的话,你便怎样?”
“我……”石未远眨了眨眼。
“你便继续跑回那个男人身边,和他亲亲我我?”
石未远红了下脸,“什么亲亲我我啊,还翻云覆雨呢!人家是病号,人家的脑袋被砸了个包,现在头晕头疼。有点同情心行嘛?”
“那我也受伤了,我也是病号,我病得很严重!”
“你什么病啊?”
“我某个部位打结了,血脉不疏通了,你给我捋回来!”
石未远瞪大眼睛,“什么部位啊?我又不是医生!”
暗藏风坏笑一丝,贴着石未远的耳朵小声说,“还就只能你一个人给我治疗!这里,被你气得打结了。你用嘴也好,用手也成,给我捋直他。”
石未远顺着暗藏风的手看了一眼,马上就羞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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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风挡着的手,赫然指着他的裆下。
石未远狠狠剜了一眼暗藏风,也咬着暗藏风的耳朵,脸上浮着一抹色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怕……我用嘴巴,咔嚓一下给你咬断?”
换做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下意识被瘆得抖几抖。
可是暗藏风是谁,依旧面不改色,浅浅笑着,一手撩到了她的胸口上,低笑着说,“咬断了那不是你的损失最大?你这辈子可怎么过?守活寡?你若聪明,不如留着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天天像是坐飞机一样,多好。”
石未远瘪了瘪嘴角。
她认栽了。和暗藏风比拼下流,她是要败了的。
翻了翻白眼,“到底还要不要涂药膏?”
“涂!”
“那还不快点?”
“你急什么,有什么好事等着你去干?还是某个人撩得你心口乱乱的?”
暗藏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也变得拈酸吃醋起来,瞟了一眼石未远。
“给你,喝杯水,吃完饭都没喝点水。”
暗藏风递给石未远一杯茶,查理斯在旁边看得直生气,最后撑不住,查理斯插嘴说了,“石小姐,你看看我们老大对你多好,多细心,连你喝不喝水都惦记着,你也出息点,不要成天往别的男人身边跑。”
石未远没有喷了茶,暗藏风却咳嗽了起来。脸色诡异地变了变。
石未远审视了一番暗藏风,啧啧赞叹,“别说,你有点像我老妈了。”
“别废话了,进来涂药膏!”暗藏风绷着一张俊脸,率先走进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