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几次,眼泪悄悄滑落,他都固执地用手揩去。
他滕大少爷,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
他苦笑着,偶尔望向小木屋,心尖就仿佛有刀在割!
好疼好疼!
叫声……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他听得懂,那是女人欢愉时的叫声。
“老婆,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怎么做?”
滕俊策衬衣全都被酒打湿了,醉眼伤怀。
查理斯一直关注着滕俊策,他对身边的小弟叽咕,“看到了吗?这个家伙要伤心透了!”
小弟也小声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咱们老大也太猛了吧,把女人搞得叫那么响。”
查理斯鬼鬼地一笑,“你懂个球!咱们黑帝最富心机了,他悄悄给那石未远吃了春药,她不欢才怪!而且,晚上,黑帝还让我去调整了台灯的位置,故意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影子……啧啧,老大就是狠啊,杀人不见血!瞧见没,这位姓滕的少爷,只剩半条命了吧。切,敢和我们黑帝斗!活该啊!”
小弟听得眼睛撑大,伸出来个大拇指。
老大真叫阴险啊!
不过,能够阴险的来,那是智慧的体现!
一般人想要阴险,都没有那个本事呢。
守夜的小子们,都听着木屋里头混乱的叫声,听了多半夜。
大概是在三点多,还是四点多,才算消停。
滕俊策烂醉如泥,最后直接躺倒在草地上了。
是他的手下几个人,将他抬进了临时房子,放在充气床上。
“老婆……老婆……”
他在充气床上,还梦呓着。
查理斯在三点钟找墨枭交班时,才发现,人家墨枭压根就没有睡觉。
查理斯走过去,发现墨枭在丛林中,像是一只大雁,上下翻飞着,正挥汗如雨地练习着绝世武功。
那真是比武打片还好看啊。
查理斯看了一阵子,发现墨枭丝毫没有歇着的意思,就拍了拍手,喊,“我说墨和尚……该你去值夜班了啊。我困了,必须去睡了。”
墨枭那才在半空中转过身子,缓缓飘落,用手背擦了一把汗水,走向查理斯。
“嗯,你去休息吧,交给我。”
查理斯瞥了一眼墨枭,迟疑地问,“你一直没睡?”
“嗯。”墨枭寡言少语,低着头,往前走。
查理斯快步跟上去,瞄着墨枭的脸色,“你就一直在这里练功?”
“嗯。”
“天哪,你疯了吗?你师傅看到你这样子拼了命的乱练习,也会打你的!这样子也很毁身体的!好几个小时吧?”
几个小时,墨和尚都没有歇着?太可怕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