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不仅仅是白己的……”闫亦心苦笑,“父亲被祖父看作是不孝子,其实他一趟一趟的风花雪月背后。只是在为我寻找解开咒语的办法。”
“所以,现在和他同居的那个苗女,也是……”
“嗯,也是苗族据说也是那个古老一族的圣女,但是似乎也没有找到办法……”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父母,其实都是爱你的。”
“是的,所以我无法不活着。”闫亦心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这么多年的郁结于心,都借着这样的叹息,吐了出来。
严绾很想揽住那颗头,把他紧紧地拥在怀里。她喉咙发紧,却只是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你活得那么努力,真的很不客易。”
“严绾,我……”他蓦然地激动,却只是说了三十字,又禁了口。纠结在眸子的深处,有些话,无法自私地说出口。
背负着这样的秘密,在人前的时候,永远都温和得像九天之上的仙人。严绾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倍常人没有的艰辛,才能够修练刭这一步。
自己的所谓和陆交俊的“失恋”,似乎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解救的办活,你的父亲正在努力,也许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寻找。”她宛然而笑,柔弱的双肩,却用那样坚定的力量。告诉了他,她的抉择。
“这样的我,有资格说爱情吗?”他低低地问,近乎耳语。
严绾不及思考,脱口而出:“没有谁.会失去说爱情的资格。”
“真的?”闫亦心豁然抬头,眼睛里明亮的光泽,在半暗的房间里,如划过流星的天际.一下予照亮了严绾的心房。
“当然。”她忽地释然了,甩力地点头。
“我只是怕……这样的幸福,也只是偷来的。”闫亦心的眸光又黯淡了一下,话气里竭力扫淡的帐然,却让严绾听得更加心酸。
他不像陆文俊那样张杨,永远愠润如水,带着浅浅的微笑。那样温和的背后,谁知道竟然会承受这样不为人知的痛?
“偷来的幸福。未必就不是幸福啊!”严绾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蛮不讲理。不管怎么说,她只是想让闫亦心幸福。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办法解开……绾,我真的很想和你共度一生,但是这样太委屈你了。本来,爸爸那里说已经有了眉目,但是看今天的这个样子,怕是……”
闫亦心叹息了一声,把产绾抱得更紧。
“就算一直这样,我也不怕。”严绾仰起头,容色温婉。古典秀气的下巴,杨起了倔强却坚定的弧皮,双臂一紧,“我想陪你捱所有的痛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