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低头整理衣服,漫不经心地反问:“我哪样啊?”“那个男的是谁?”“同学呀。”梁澈掐住她的下颚,恨不得把她捏碎:“你跟他干了些什么?如果我没敲门,你们就上床了是吧?”苏善被迫仰起头,两颊生疼,她尝试推他,没推动,于是索性张嘴往他虎口咬下去。“嘶——”梁澈只能松手,怒目而视。苏善活动下颚,揉揉腮帮子,满是嘲讽地盯着他:“你想太多了,梁警官,我不过跟老同学叙叙旧而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他气得直点头:“好,很好。”回到家,梁澈拽着苏善进浴室,打开花洒,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就着温水擦她的嘴,没轻没重的,快把皮给磨破。苏善又痛又气,怒火涌上脑门,忍不住大骂脏话:“艹你妈!我跟他舌吻过了,你把我舌头也剪了啊!”梁澈埋下去堵住她的嘴,把她咬得半死不活,苏善直飙眼泪,等他发泄完,稍许退开,她朝他脸上挥了一巴掌,厌恶地挤出两个字:“有病!”梁澈挨了耳光,刘海凌乱垂下,他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走进卧室,胸膛起伏:“别再有下次,我不会容忍停车、占用人行道、妻子举报丈夫酒驾,人生百态。中午整理单据,将事故责任认定书的存根和现场处罚强制措施等法律文书的存根送回内勤。吃完饭,午睡一会儿,下午继续在辖区巡逻。傍晚晚高峰加勤,六点支援学校,疏导家长违停车辆。以前每每排夜查,早的话十一点结束,晚的话要忙到凌晨三四点,多少都会感觉疲倦,再加上苏善不满,怪他没时间陪老婆,让她独守空房,梁澈心里牵挂着,一收队就恨不得立刻飞回去。现在不一样了,他宁可夜夜整顿,天天加班,否则无事可忙,回到宿舍不晓得干嘛。同事问起,他也不知怎么回答。最近大队里召开全员廉政学习,上了两天课,听了几场主题报告和演讲,回来还得写心得笔记,用工作填满时间,倒也过得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