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大夫想了想,“你要是觉得过来麻烦,买一瓶碘伏回去,自己在家里可以多消几次毒。”
秦长青脸色阴沉:“胡闹!老头,你可想好了,确定不用包扎?”
“咋地?你还质疑我的医术?”大夫也是个倔脾气。
温秀珠上前拉住秦长青的袖子,小声说:“我能买一瓶碘伏回去吗?”
小姑娘声音揉揉的,娇得不行。
纤柔的小手还拉着他的袖子,娇里娇气,特别任性。
秦长青眸色很深,语气低沉:“买。”
他从兜里掏出钱扔在桌上,财大气粗地说:“多拿几瓶碘伏。”
“用不了那么多,一瓶就行。”温秀珠急忙把钱拿回来,塞到秦长青手里。
大夫看着他俩的动作,牙酸地拿了一瓶碘伏,又把零钱扔在桌上:“赶紧滚蛋,看着你就烦。”
“走吧。”
秦长青更会气人,直接无视大夫。
两人从卫生所出来,却没往家里走,而是去了招待所。
温秀珠看到招待所的大门,脚步瞬间停下。
“我们不回去吗?”她不安地看向秦长青。
“嗯。”
秦长青进去,办理好入住手续,回头瞅了一眼温秀珠,示意她跟上。
温秀珠站在原地没动,心里拔凉拔凉的。
“走啊。”
秦长青走过去拉住她的袖子,见她脸色不好,拧着眉问:“你是不是头疼了?明天不要把纱布拿下来,听见了没?”
温秀珠一句都听不进去,她声音微颤:“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不是我们,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