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版社的回复,于是便打消了再给别的出版社投简历的念头,既然决定了要去free实习,那么就得走正规程序,面试安排这周四下午。他,沐琳还有沈好三个人一起去free。第一场面试是公司招聘部的负责人来,下午三点开始,三人先后进去面试,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不涉及专业,因为他们曾经有获奖记录,是拿得出手的奖项,所以这场面试很轻松就过了。下场面试安排在下周一。结束面试,白鹤不打算等秦玚下班,他得回学校,大三的课程少了很多,但对于需要补课的白鹤来说还是多,赶着去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课程后从大教室出来,因为东西多,白鹤用一个斜挎包背着,刚才上课的时候从包里摸出一个猫条。白鹤想起来,是之前还没识破秦玚身份的时候买的,结果秦玚不吃猫条,他又去买了特质兽人罐头,之前那些猫条就一直放着没扔。白鹤看着手心里的猫条,想到学校贴吧挂的校园流浪猫,具体位置在一期田径场旁边的花园。反正还有时间,白鹤打算去喂猫。从主教学楼出来,路过天桥直径前往一期,白鹤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只在贴吧上看了一眼,现在也找不到帖子了。一期花园很大,围着绕了两圈,白鹤终于发现了流浪猫救济站。是一个由校园流浪猫组织准备的小救济站,有遮雨棚,雨棚下是很大的猫房,周围的猫碗里有吃剩下的猫粮。学校的学生偶尔会来这里看望流浪猫,放眼望过去,猫窝旁边真的有一个人,看背影,是位男生,穿着白色的毛衣,蹲在地上缩成球状。白鹤看见那后脖子,觉得眼熟,又说不上来,走近了才认出,是白潞。白潞在喂猫,听见脚步声慢慢抬起头,看清是白鹤的时候脸上闪过一瞬惊诧,几秒后埋下头,什么也没说,继续喂猫。白鹤扫了白潞一眼,也没说话,他就在旁边喂猫,一根猫条快被吃完时,旁边的白潞站起来,收拾东西要离开,却又站着没了动静。以为他要说什么,白鹤看过去,发现白潞的腹部已经不太平整,看来还是打算生下来。一直没听见说话,白鹤收回目光继续喂猫,他蹲在猫房旁,手轻轻抚摸猫咪的头,另一只手拿着猫条,动作很温柔很娴熟。“……”白潞埋着眼睛死盯着白鹤的背影,他垂落的双手捏成拳头,oga的眼睛发红,娇柔的模样甚是楚楚可怜,他脸色渐渐愤怒,声音充斥着不理解,盘问白鹤:“我以前那么崇拜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白鹤没懂,他掀起眼皮:“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和我装傻?”白潞的情绪有些激烈,声嘶力竭,吓跑了几只流浪猫:“你是我哥!你明知道我和冠嘉峪——”他说到这里猛然僵住,手下意识抚上肚子,咽不下这口气似的,声音颤抖:“我没惹你吧哥,冠嘉峪也没惹你,他的公司好不容易起来,现在要倒了,你到底存什么心?”“……”白鹤蹙眉,他安抚手旁的猫,站起身俯视白潞:“你的意思是,他公司倒台,是我在从中作梗?”他说着忽然不屑的哼笑了一声:“白潞,你好像不只恋爱脑,你脑子还有泡。”
白潞脸色煞白,他唇都在颤抖,牙根咬死:“能逼倒冠嘉峪公司的除了秦玚还能有谁?之前有人把【天地】游戏文案发给秦玚,结果被发现了,那都不算什么,你改了文案,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没给秦玚透露!!”“那我问你,你觉得ro落败只是因为这一款游戏?他其他游戏不也一样是垃圾吗?”白鹤冷冷的注视白潞:“你对ro太自信了,free根本不用做什么ro自己都得倒闭,还有我有必要说一下,如果没有我们小组,【天地】连唯一的剧情奖项都拿不到,说到底,冠嘉峪自己没管公司造成的事,能怪谁?”白鹤没心思看白潞那张脸,他重新蹲下来喂猫,声音冰凉淡漠:“该读书的不回学校,该管公司的不去公司,什么学不会就学会了推卸责任,你们两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天造地设了。”后面的人呼吸重了,白鹤喂完猫起身整理衣服,走之前再扫了眼唇色发白的白潞,他晃了晃在录音的手机:“我劝你去医院看看,别想再来碰瓷我和秦玚。”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白鹤觉得白潞有病,恋爱脑重症加脑子有包,傻白甜就傻白甜,怎么能光傻白了?还有一个特点怎么不管用了?从学校里回到公寓,白鹤放下东西去洗手,拿了水果和泡芙来客厅,坐着复盘刚才发生的事。思来想去,估计是最近冠嘉峪又发生了什么。许久没见到白潞,果然是一见面就不舒心,白鹤咬了口酸奶泡芙,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味蕾里炸开,不爽的心情得到一些补偿,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入眼的第一个频道是本市的新闻频道。“具相关人员透露,今天上午本市冠家召开家宴,下一任家主位置似拟定人选……”白鹤缓慢的抬起手,再咬一口泡芙,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原来是这样,冠家家主要定了,原文家主位置必定无疑是冠嘉峪,但如今已经没有原著了,家主是谁还真不一定,不过看白潞的状态,冠嘉峪好像是急眼了。正想着,公寓的密码锁滴滴几声,紧接着门打开,秦玚提着菜走进来:“小宝饿了么,我们晚上煎牛排吃。”白鹤注视着朝他走过来的秦玚,紧接着对方俯身过来亲了他一口,然后又提着东西去厨房,动作很熟练。“……”白鹤看看手里没吃完的泡芙,起身朝厨房走过去,他靠在门框上观察忙碌的alpha,问:“冠嘉峪最近怎么了?”秦玚在洗配菜,闻言不太明显的蹙了蹙眉,转身对白鹤说:“小宝真是的,怎么在自家alpha面前提别的臭a?”白鹤走回去,把手里的泡芙喂给秦玚:“我刚才遇到白潞了。”“谁?”秦眉心皱得更深,他咬住泡芙,咀嚼两下咽下去,揽住白鹤的腰:“他和你说什么了?”白鹤摇头:“没什么大事,他以为ro倒台是我从中作梗。”秦玚面色阴沉:“他是不是有病?”“可能吧,谁知道呢。”白鹤还是摇头。“小宝咱别管他。”秦玚埋头亲白鹤的唇,分开后又贴了贴白鹤的脸,傻里傻气的笑:“不过,我好像也是恋爱脑,我爱死你了小宝。”白鹤:“………”他伸手推秦玚,对方动作忽然僵住,抱着白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