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捏着花生米就往嘴里扔:“人多啊,搞团建呢?”亦辰在隔壁桌,他仰着头:“对啊!秦老板请客!”“那这让我们部门其他兄弟知道了,他们不得闹?”章文壹笑的很不厚道,他逐一和隔壁桌子的人打招呼:“季组长也来了,真热闹。”季风点点头:“顺路来接亦辰。”章文壹:“哦~”同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夏又瞅瞅隔壁桌的白鹤和秦玚,叹息:“我就知道,小白鹤被秦老板吃的死死的!都不亲近我们了!”李柚子勾唇:“人小白刚才来和我们打招呼你都忘了?”赵麟月夹菜:“对啊,而且谁被吃的死死的还不一定呢。”坐在旁边的孔沂州闻言眯眼看着赵麟月。来团建的人还有其他部门的大家,亦辰的朋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当然也都是秦玚认识的熟人。团建搞到快天黑,结束后大家各回各家,这里距离公寓不远,白鹤和秦玚走回去,刚到家,没开灯,白鹤就被秦玚抱起来。“喝酒助兴,不玩点什么?”秦玚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白鹤仰着头:“我叫上亦辰他们,你不高兴啊?”“怎么会?”秦玚压着白鹤的唇厮磨:“只是少了和你独处的时间,现在补回来可以吗?”白鹤安静两秒,搂着秦玚的脖子:“批准了。”白鹤醒来的时候,秦玚在厨房弄早饭,他从床上坐起,照例是发了会儿呆,然后看向旁边椅背上,那是秦玚的衬衫。忙季,难得有空在家给小宝做营养餐,秦玚早早就起床,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看时间正好八点,准备去房间叫白鹤,还没转身,后面的人就抱了上来。秦玚愣了一下,擦干净手转身回抱,发现白鹤穿的是他的衬衫,下面还没穿裤子。“小宝你……”白鹤没说话,秦玚喉结滑动,他其实能感受到这段时间小宝的黏人,比以前更加主动了。“小白鹤,你的发情期是不是提前了?”秦玚亲吻白鹤的额头,尽量温柔的将人搂着,昨天晚上白鹤的腰被秦玚掐出了些印子,估计这会儿还没好,他用手轻轻揉白鹤的腰:“要不再去一趟医院,找黎哥问问?”白鹤将头埋在秦玚的颈窝,仔细的嗅对方的信息素,闻言点点头:“下午去吧。”说完又眯着眼睛嗅秦玚,这让秦玚有些燥热,他将人抱回卧室,亲够了又抱出来,也不让白鹤换衣服,甚至还拿了自己的裤子给白鹤穿,这才满足。“我收到邮件了。”白鹤放下筷子:“明天去策划组报道。”“小宝贝很厉害。”秦玚抬手揉白鹤的头发。“你觉得张耀的话,有防备的必要吗?”白鹤问秦玚。防备什么不言而喻,张耀说冠嘉峪的ro和擎天合并,而ro在合并前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主要负责权肯定在擎天负责人手上,也就是冠嘉峪的兄弟。两兄弟明面上是合作,实际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但合并对free来说自然是没好处。尤其这段时间【星辰】正在势头上,被多少人盯着。
“有必要。”秦玚笑:“不过一切害怕都源于火力不足,free可不带怕,我们有的是枪支弹药。”“【星辰】下一个阶段的剧情已经开始做了?”白鹤问。“嗯,版本一个月后更新,在着手做了,缺人也确实缺人,小宝你们,还有那谁张耀,有实力我们都不会拒绝,只是张耀那小子…”他说着莫名其妙的嘁了一声,满脸不爽。白鹤想到张耀说秦玚看他不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张耀以前做过游戏。”白鹤说:“应该有实力。”秦玚闻言抬起头:“小宝你在帮他说话吗?”“不是。”白鹤摇头:“他如果真有实力,不用我说他自己就可以成功通过面试,我提这个,是想说他以前参与的那款游戏,是我那个世界很出名的竞技类游戏,我在想,如果竞技类可以用到探索游戏里面,或者可以通过张耀分析擎天当前的情况,是不是对free有利?”秦玚捏筷子的手慢慢放下,他眯眼看白鹤:“小宝,你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啊。”白鹤疑惑的嗯了一声,只见秦玚走过来亲他一口:“张耀得留下,他要有真本事,那还的确是件好事。”白鹤点头,本想趁机提一嘴周盛的事,秦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他只好等对方接听电话,自己慢条斯理继续吃早饭。这个电话耗时十几分钟,挂断后,秦玚的脸色显然没刚才那般好,白鹤察觉到:“怎么了?”“冠嘉峪和白潞要结婚了,婚宴在下周,整个圈子的人都发了请帖,我们家得去一趟。”秦玚捏着手机:“刚才是大爸的电话,他会出席宴会,问我是什么打算。”“你怎么说的?”白鹤仰头看着对方。“我得一起去。”秦玚在白鹤对面坐下:“小宝,冠嘉峪和白潞突然结婚,不太对。”白鹤明白其中的不对劲,他安静片刻:“我问问张耀?”“……”秦玚脸上忽然挂上不爽,偏开头:“好吧。”白鹤苦笑,他拿出手机,还没解锁,张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接通后他先开口:“秦玚也在,我开免提了?”张耀顿了顿:“可以。”随即白鹤点开免提,直接进入正题:“冠嘉峪和白潞要结婚了?”“对,我给你打电话也是说这件事。”张耀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家:“冠嘉峪没办法了,他现在是冠家的一枚棋子,白潞本来不被冠家看好,但他们需要一个很大很轰动的宴会炒作,由此将最近某些产业推上去。”“什么产业?”秦玚这时候开口,他哼笑一声:“他兄弟公司的产品吗?是不是擎天?看来家主继承另有其人?”张耀沉默一瞬,问:“宴会请帖发给你们了吗?”白鹤应声:“秦叔已经收到了。”“我得提醒你们,这次宴会不一定只是为他们的公司炒热度,根据我在各种世界的经验,这有可能是个鸿门宴,他们说不定会给你们使绊子。”张耀说:“家主的位置不可能是冠嘉峪了,但你们别低估一个走向低谷的人的发疯程度。”白鹤和秦玚对视,心里顿时了然。秦玚有个原则,别人不来招惹他,他也不会故意去整别人,以前他和冠嘉峪对着干,都一直维持这个原则,凭心而论,他真没故意搞过冠嘉峪,只能说冠嘉峪的如今都是他自己作死造成的。所以有时候他其实不明白冠嘉峪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搞他。“人的嫉妒心是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