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车,忘记自己手臂上有玻璃碎片了”罗小文:“”“真的,别往心里去。”江一帆看着罗小文,其实自己心里是内疚的,这个是冲着他来的,反倒连累罗小文了,但是他没办法去说关于这个事情的真相,就算是事后也只能说是一起交通意外。“江副支队要不您还是骂我两句吧,你这样我害怕啊!!”罗小文来刑侦支队那么久,从来也没感受过这种理解和温柔的江一帆啊!“”江一帆蹙眉:“你大爷的,电话打了没!车子会不会开?120怎么还不来?等我死了再来吗?”“我觉得我好像不会被扣奖金了!”罗小文笑道。江一帆也笑出了声:“别笑了,别给自己笑的骨折严重了,蹲着吧,等120就接我们了。”两个人又再次蹲在了路边。半响后——罗小文问:“搞根烟吗?”江一帆:“抽个屁,烟都t的撞瘪了,打火机都给我干飞八百米远了!说到打火机,你们是不是经常顺走我办公室的打火机?”一个男人,不管你的职位如何,总是有人顺走你的打火机!罗小文:“我右手骨折了,不能说话。”冷风吹拂,两个人蹲在路边,等着120的到来,良久后江一帆忽然开口:“下一次不穿灰色的衣服了”“啊?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江一帆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血迹:“你看,流血太多了,风都吹成这样了,都干涸不了、”罗小文:“您老人家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跟我讨论案子了吧?”江一帆质问:“你真打120了吧?”罗小文肯定的点头回答:“打了啊,江副支队,我哪敢骗你啊?”“那为什么还不来?十分钟再不来,你这季度奖金别要了!”“啊???”“二十分钟不来,你这一年的都别要了!”“啊!!!!哇!医生你快来啊!我在冷风里等着你们啊!”----青州市,夜幕低垂,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天穹,某处高档别墅,灯光柔和地洒在精致的家具和艺术品上。沙发上的男子恶狠狠的说道:“红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他可是警察”突然间,男子猛地站起,手臂用力一挥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手里的酒杯撞击地面,碎片四溅,红酒如血一般在地毯上蔓延开来。男子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可是这个人,害的我,只能困在这里,我哪里都去不了!已经一年了,红姨!这一年来,我只能困在青州市,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男子口中的‘红姨’弯下腰,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地毯上的玻璃碎片,她的美甲如同精心雕琢的红宝石,闪耀着与红酒渍相映成趣的光彩,那深沉而浓郁的红色。“来日方长,这次就算是警告,林大伟那个事情,我没想到他能把那个顶罪羊给放了,到现在我们都找不到许言和他妈妈,不过,不急”“江一帆”红姨把手里的碎片随手一丢:“我一定让你比死还难受,就好像四年前那个老警察一样。”
男子吼道:“还要等多久!”“听红姨的话,回去休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男子没再说什么,朝着二楼走了上去。轰隆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轰然响起。女子歪头看着别墅外的景色:“青州市,就是很多雨天,又要下雨了”转眼,暴雨落下,狂风摩擦叶片间隙吵闹,建筑物似乎都掩埋在一种灰白色的烟雾中,朦胧的城市下,雨水在飞扬的树叶中纷纷下坠,椭圆形状的水珠破裂后弹射出更多的水珠有的继续下坠,有的参杂一些猩红——人前绅士,事后懊悔!“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能拿枪,能写字,能开车的右手啊!!”三日后的青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传来罗小文的阵阵抱怨的声音,他和江一帆当晚虽然是在滨湖乡等120的救护车来,但是医生到现场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蹲在路边。江一帆的灰色棉服血迹斑斑的,吓坏了,确认身份的时候,又发现是市局来的警察,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当场决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在滨湖乡医院!于是大晚上的,滨湖乡的救护车,一路拉着——‘哇呜哇呜哇呜或唉-哟-唉-哟’的鸣笛,直接把他们两个人带到了青州市的医院门口。“你可别抱怨了,你看看我们江副支队,住院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准备出院了,虽然,”邱勇惨扶着罗小文走在医院的走廊内,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决定要好好住院了,真奇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很明显吗?”罗小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走走,不吃爱情的苦,我已经吃了骨折的苦”“对!”两个人抱怨的声音在深夜医院的走廊内由近至远传开——“还是很疼吗?”病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人感到安心又有些压抑。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病房的窗户上,映出一道道银色的光芒,方煦站在病床旁边问道。“嗯,疼不仅仅是手臂,碎片玻璃都扎到我的下巴这里了。”病床上江一帆坐在床沿,仰着下巴给方煦展示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伤口。方煦偏头仔细打量着,认真问道:“这里怎么医生没给上纱布?”“啊?”江一帆听到这话,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听着方煦一本正经的语气和表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这个展示的‘伤口’自己再晚一点回答,可能伤口都要愈合了——“可能医生忘记了,要不你给我贴个创可贴吧”江一帆揉了揉鼻子说:“不过我这病房里面好像没有创可贴,算”“我去问问护士,应该有的。”方煦起身走出了病房,空荡的病房内就剩下江一帆一个人坐在床沿盯着门外。方煦回来的很快,一分多钟后就拿着创可贴走了进来:“队长,创可贴。”病房距离护士值班的服务台,走过去至少也要三四分钟,方煦回来的那么快,想都不用想是跑过去的,江一帆笑着说:“那你给我贴。”“好。”方煦微微弓着背,捏住创可贴的一端,手指轻缓地撕开。江一帆就这样昂着头,仰着下巴,展示他那细微的‘伤口’:“怎么了,不是撕开了吗?怎么不给我贴?”“”方煦手拿着创可贴的手停在半空,这个受伤的地方,如果自己给江一帆贴上,那两个人的距离就要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