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心,弘历并没有在发现对方反心后,第一时间抓捕对方,也没有向伊犁增兵。在在这情况下,阿睦尔撒纳不是傻子,难能看不出来弘历的意思,于是来木兰的中途直接一个叛变逃走,反攻了伊犁,然后投靠了俄国。而阿睦尔撒纳的反叛,不但导致了某一些归附的部落蠢蠢欲动,那些敌视大清的蒙古部落也气势高涨。气死弘历了!不将阿睦尔撒纳碎尸万段,难消弘历心头之恨。弘历立马让最近的清军追击阿睦尔撒纳。不过显然阿睦尔撒纳反叛逃走是早就做好了详细计划,清军一路追击,也没抓到对方,让对方逃回了老窝。最近弘历整个人都出于低气压中,除了皇后因为某些事情必须要和弘历商量外,必须要见弘历外,后妃们都老老实实的装鹌鹑。黄令曼也如此,反正她的人设也不是知心大姐姐,不需要玩安慰弘历那一套。反而是永瑾和六福晋那边,为此很是伤心难过,六福晋更是在接到消息后直接晕倒了过去。要说这六福晋呀,现在也有点已废直郡王允禔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那味了。嫁给皇子后,就没什么好消息传出。六福晋这里,先是堂叔鄂昌因为反诗被皇上赐自尽,现在这里大伯鄂容安又死得憋屈。从某种意义上讲,鄂容安和班第都死于弘历要脸和自大。不过没人敢说出来而已。也因此,黄令曼其实是知道这事的,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没办法。弘历、鄂容安和班第心里都是知道对方有反心的。这事不是黄令曼一个提醒就能改变事实的。而是实打实的战场上兵力不足没打赢。要改变这事,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提前对阿睦尔撒纳动手,要么就是提前增兵。可这两个办法,都不行。因为旁边还有很多刚刚归附大清的部落看着了。大清不能无缘无故的对阿睦尔撒纳动手,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增兵。那会引起那些部落恐慌。当然,从历史的考虑来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换将。换一个项羽、霍去病、关羽等那样能名传千古的武将,什么兵力少,老子直接一力降十会。但大清现在没有这样的将军呀!有的话,乾隆朝已经打了不少战,对方早就脱颖而出了。所以这事无解。反正黄令曼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当然除此之外,其实黄令曼也有自己自私的小心思在。现在西林觉罗氏一族是鄂容安当家,只有他死了,底下的弟弟才能冒出头来。六福晋的阿玛鄂弼是鄂容安的三弟,只有前面两个哥哥都死了,鄂弼才能混出头来。忘了说,哪怕是六福晋嫁给了皇子,鄂弼现在也依然还是侍卫了,并没有实权。等鄂弼的两个哥哥死了,他才正式授官,登上政治舞台。说实在的,能在西林觉罗氏这么多人里,弘历独独把鄂弼之女指给皇子,也算是在高个子里挑矮个子,难为弘历挑人了。
鄂弼的大哥鄂容安和二哥鄂实早早就进入官场,借着阿玛鄂尔泰还没死之前的威势,爬到了不低的位置。四弟鄂宁娶了孝恭仁皇后族侄内大臣乌雅海望之女,走了科举的路子,靠着妻族的关系从户部笔帖式一路往上爬,前途光明。五弟鄂忻娶庄亲王允禄之女,成为了固山额驸,跟着庄亲王混,混的也不差。六弟鄂谟娶迈柱之孙女,而迈柱就是鄂尔泰的岳父,鄂谟属于是亲上加亲,迈家那边有自家消化不了的好事自然紧着鄂谟来。就唯独鄂弼现在混得有点低。也因此,在黄令曼的私心里,其实更乐意看见鄂容安和鄂实像上辈子那样战死沙场,一方面能让鄂粥上位,另一方面也是降低弘历对西林觉罗氏的恶意。但显然,永瑾和六福晋不知道黄令曼的想法呀,也还没有看透弘历的什么帝王,所以面对鄂容安壮烈牺牲,永瑾和六福晋都很伤心。尤其是六福晋,她还没有生育,家族依靠却一个接一个出事,也多亏西林觉罗氏子弟多,没了这个,还有另外的,不然……家世不够的嫡福晋,可坐不稳皇子嫡福晋的位置,六福晋能伤心难过吗。只是没想到,哭着哭着一口气没上来,六福晋直接晕倒了过去。六福晋晕倒了过去,可吓坏伺候她的奴才了,众人连忙见六福晋抬到床上去,派人去请太医过来,然后又派人去四处传话。这种事情,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敢瞒下来,要是六福晋有个好歹,他们就完了。毕竟这种晕倒过去的事,谁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再一次醒过来,万一直接醒不过来了?自然这些奴才不敢不往上报。很快消息就传到了黄令曼这里。黄令曼闻言皱眉,心里对六福晋稍微有些不满。鄂容安只是六福晋大伯而已,他壮烈牺牲了,六福晋伤心是可以伤心难过的,黄令曼还没那么狗不许六福晋伤心难过,可却伤心得晕倒了过去,真是——心里承受力不够呀!而这,在皇宫属于致命弱点!流言蜚语都能因此要了你的命。皇宫里但凡能长命百岁的人,别的不说,心里承受能力肯定非常强。一如婉嫔。心里这般想着,黄令曼没有停下赶往六福晋那里去的脚步,好在大家都住在行宫,黄令曼还可以去看望六福晋。有了身孕黄令曼到永瑾夫妇住处的时候,太医还没有到,毕竟太医是住在行宫外面的房子里,没黄令曼来得那么快。倒是四福晋已经都到了六福晋这里。阿哥们都住在一起,倒是来的快。“额捏,你怎么来了。”四福晋听见奴才的通报声,连忙走出来迎接。黄令曼闻言免了四福晋的礼,有些着急的说道:“本宫要是不过来,到时候谁来拿注意?”她为什么会过来,主要是因为弘历带着一众皇子出去了,皇后陪皇太后去见活佛。行宫里就黄令曼位分最高,出了这种大事,万一有个万一,就得让位分最高的拿主意。因此黄令曼只能亲自过来看看情况,如果出事的不是六福晋,黄令曼也得过去。四福晋听黄令曼这么说,不敢说话了,因为她的确做不了六福晋的主。走进屋子,黄令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着的六福晋,脸色瞧不出问题来,当下稍微安了一点心。要是脸色苍白,或者是浑身冒汗,那可能就大事不好了。“怎么回事?”黄令曼在明间的椅子上坐下,板着脸问道。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