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地问。
“听见了。”江听晚把消肿的药拿出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为什么不进来?”他似乎就是要追问到底。
江听晚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傅总真把我当你的保姆了?以前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都是光着身子一直不穿衣服的吗?”
傅承洲正打算走上前,却看到茶几上的相框被倒扣过去了,瞳孔瞬间变得幽暗。
江听晚正专心地低头给脚踝涂药,没有注意到傅承洲走到了她的面前。
突然,眼前的光被一抹影子挡住。
她抬起头来,还未看清他的脸,就被按着肩膀扣进了沙发里。
“你要干什么!”江听晚被傅承洲阴鸷的表情骇得心中一跳,她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手心感受到的炽热让她又很快收回手。
傅承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寒冽四起,“江听晚,我们还没有离婚,照顾我是你的义务。”
江听晚在不断挣扎,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露出衣领下纤白的脖颈。
她瞪着上方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渐渐发红。
他无视她充满了愤怒的眼睛,低头在她的颈间轻吻,滚烫的呼吸不停地在她的皮肤上点火。
他的心里压着一股怒意无处发泄,先是江听晚提起傅淮修时痛苦的眼神,再又是看到她把他们的结婚照倒扣过来,仿佛在刻意抹掉他的存在,这让他很是恼怒。
傅承洲的吻带着狠,好想要把身下的人连肉带骨的全部吃下去。
江听晚用力推着他的身子,双腿四处乱蹬。
她总是能想到结婚纪念日那晚,傅承洲带着钟时玥身上的香水味回来拥抱她,亲吻她,心口像是一把刀被拔出去,又狠狠扎进来。
江听晚浑身腾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抗拒的动作愈发凶狠。
崴到的那只脚不小心踢到了傅承洲的大腿,一阵激烈的疼痛让她呼吸一窒,脸色登时变得发白,手上的力气也变小了不少。
傅承洲察觉到她的松懈,撑起上半身看她。
她的眼角挂着泪,眉头因为痛苦而紧紧拧在一起,发丝胡乱地黏在颊侧,处处彰显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他伸出手去,动作粗鲁地抹掉她的泪,眼神在她的身上凌迟,嗓音沉戾,“傅淮修回来了,你就不让我碰了?如果要为他守身如玉,你两年前就不该爬上我的床!”
她耳边嗡嗡作响,目光缓缓落到傅承洲的脸上,说话的声音是嘶哑的,“你说的没错,我不让你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