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之后,天色也不早了,秦知聿上楼拿了件外套套在阮雾身上,“妈,我俩回去住了,你让我哥去我房间睡。”“啊?不是说好在这睡?都这么晚了,明天走就行。”沈菁仪都已经盘算好待会去小两口的房间把见面礼给他们了。秦知聿执意要走,轻描淡写的开口说了一句不方便,气的沈菁仪说他不要脸,然后把准备好的见面礼放进阮雾手里。“满满,当时镯子买了两只,想着一只留给你,一只给阿珩的媳妇,结果你的这只一放就是这么多年,现在总算是送出去了。回家的路上慢点,阿聿要是欺负你给妈打电话,我和你爸去收拾他。”——月色无垠,今晚的星星格外的多,北极星亮闪闪的一颗,抬头就能看见,阮雾借着车外的光瞧着沈菁仪给她的镯子,玉体通透圆润还带着飘绿,在光下还泛着荧光,触手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阮雾小心的收了起来,放在腿上跟宝贝似的护起来。秦知聿扫了一眼窗外,突然把车窗升了上去,还打开了防窥功能,车速越来越快,几乎是用了往常一半的时间就到家了,洋房的车库在最后面,他把车子开到车库然后直接把车门落了锁,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特别没有安全感。阮雾以为他不小心把车门落了锁,解开安全带探过身子去驾驶座旁边的控制台上想抠开车门锁,结果秦知聿一下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到,她一下没了支撑力,瞬间倒在了他怀里。“你干嘛呀?”她撑起胳膊问他。他不说话,只沉默的看向她,然后抬起胳膊把阮雾往他的方向压,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瓣,车内的灯光是黯淡的黄,等阮雾唇瓣上的口红花掉,露出粉嫩的唇色,然后又被吮成深红色以后,他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阮雾现在就是把他当人肉垫子,完整的把他压住,车内空间逼仄,她双脚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只得悬空在方向盘处,然后把手撑在他肩膀处见缝插针的曲起腿跪在座椅两旁想抠开车锁。结果她不经意间的动作对秦知聿而言简直是锦上添花,今天为了漂亮她还特地穿着长裙,更方便了一些。秦知聿倏地伸手,将她腾空抱起更好的调整了一下坐姿,阮雾此时吓的身体都还发颤,周围不止他们一家住户,如果真的在车里做点什么,未免也太羞涩了。“别在这回房间。”她声线颤着。秦知聿却不为所动,专心致志的激起她的兴趣。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细细啃噬,她几乎要软成一滩水,喊出了最难为情的称呼,“求你了,老公。”下一刻,秦知聿坐直起身,黑眸里是喷薄而出的情谷欠,阮雾以为他回心转意要抱她下车,结果他从置物盒里窸窸窣窣的摸着什么,还有包装袋的声音,半响,他掏出来一个小方片。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阮雾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沦陷几乎要干涸而死的时候,车门被拉开,关门的那一瞬间,阮雾看见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皮质座椅。夜晚风大,秦知聿就这么单手抱着阮雾,也不出来,任凭她搂紧包裹着自己恶意的迈着小步子往家门口走,时不时的停下侧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换来阮雾的一记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从车库到正门短短几十米的距离,阮雾都拼命的咬住嘴唇,一路低低的闷哼。等到好不容易打开门之后,还有一楼到二楼的整个楼梯,几十个台阶,抬腿一上一顿的动作可比在平地走路磨人多了,他们一路纠缠到卧室,灯一下被拉开,阮雾的眼神早已经被水雾浸透,眼尾已然红透,秦知聿的肩膀也已经被咬透了。“放我下来!”她无力的控诉着。“马上。”秦知聿抱着她慢条斯理的把窗帘拉上,他仿佛找到什么乐趣一样,动作一次比一次慢,直到阮雾再也受不住这种折磨,闭上眼睛呵气如兰的说了两个字。然后他眼神更幽暗了起来,直接抱着人去了洗手间。
窗外属于京港的夜晚灯火辉煌,商业街人声鼎沸,匆匆赶车的行人络绎不绝。窗内属于他们的夜晚,同样笙歌不止。——隔天一早,阮雾醒的时候不经意间动了下腿,火辣辣的疼,她小心挪动着步子往浴室走去,目光不小心瞥见昨晚两个人脱掉的衣服脸色又是一红,昨天秦知聿穿的浅咖色西装裤,此时裤子的正面一大团洇湿的水迹,昨夜洗完澡之后好像连窗户都没打开,浴室的空气里还有点发糜的味道。等阮雾泡好热水澡缓解了酸疲感之后,她又慢吞吞的回到床上躺下,得亏今天不上班,要不然迟到得扣多少工资。秦知聿感觉到身旁人的凉意,把人重新揽进怀里,声音带着昨夜的餍足,“我说我老二怎么一大早就晾在外面没人管了。”他指的是他昨夜呆了一晚上没出来,结果一大早阮雾洗澡,起身的时候一下给滑出来了的事。真服了。阮雾见他还好意思提,忍不住的骂了他几句,然后催他赶紧去做饭,她饿了。早饭是秦知聿端到床上喂的,她是在是不敢走路,挪个地方就不太舒服,小腹涨涨的。吃过饭后,楼下门铃响了一次,秦知聿下楼,然后拿了一管药膏上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自己,还是我来?”不等她说话,他又开口,“还是我来吧,一人做事一人当。”阮雾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了酸痛感,她羞赧的看向他指尖剩余的一点药膏,白色的,好像还带了点水光感。“你赶紧擦掉啊!!!”“啧,都破皮了,你羞涩个什么事儿,怎么还讳疾忌医呢?待会再涂一次。”黏黏糊糊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阮雾周一上班的时候刚好和舒窈在停车场碰面,舒窈看见阮雾眼睛都放光,拿着手机拎着包就过去。“你看!!!今天东子哥去检察院有点事,你看他在群里发的照片!!”阮雾手机早上被秦知聿静音了,她什么消息都没看见,听舒窈语气兴奋的不得了,她以为陈易东发了什么惊天大八卦。打开手机一看,照片上是秦知聿坐在办公室的侧颜,五官没什么可挑的,金丝眼镜,白衬衣,让人引起注意的点是下颌线下方,斑斑点点的吻痕牙印。冷白的脖颈上,连接着微微敞开的领口,一路延伸至看不见的锁骨下方,布满青紫痕迹,锋利的喉结上一圈牙印,欲炸了。阮雾脸色染上绯色,轻咳了一声,“我早上给他遮好了的,这遮瑕不太给力,刚没一会就脱妆,还是付氏旗下的,老板娘回去关注一下品控。”“操,你俩谁先出的家门?”“我。”舒窈了然,“那他就是趁你走了回去偷偷卸了,要不然他衬衣领子上怎么没有遮瑕液,真是个心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