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将军说:“你们出发,目标太明显。这方面我会亲自派人我突然想到了蓝海若,以她的身手,有她都去接人,自然万无一失。但倪将军这方面没必要拒绝。毕竟保镖越多越安全。我说:“那好吧,您尽快吧迟了恐怕会有变故。”
我们又说了几句,告辞回家去眼见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我的心越发紧张,生怕自己苦苦追寻的结果跟想象中大相径庭,那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我又想到家里那本难念的经,跟她们三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吧。唐绢和吴影莲跟学校请的假期早就超过了,连续请的一个月也快过完了。这些事情以前想想无妨现在受了伤,一想伤口就痛。郭重阳只送我到家门口,就想趁机溜掉,我拽住他说:“进去喝杯酒再走不迟郭重阳狡猾地笑着说:“你得了吧,屋里三位大嫂每人打个招呼,嘴巴都干了,不进了,兄弟我先走也!倪裳嘎嘎!”
这小子忙着泡妞去了,年轻人嘛,也很正常我只好独自进门,正盘算着如何瞒过后背的伤痛,免得她们担心三位妹妹像是闻到了气味似的冲了出来。围着我,关切的表情看了让人心碎。唐绢说:“什么都别说了你快进来坐好,我替你包扎一下。”
说话的时候,俏脸生晕,语气温柔,听得我心头一热,暗想,上天待我不薄,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好女孩子关心着我我依言进了屋里,何碧早就将砂布,绷带这些东西拿来了。莲妹陪我静坐着,轻咬着手指,暗自唏嘘。唐绢解开我的衣服,替我包扎我说:“眼睛真利啊,还没进屋就被你们看出来了。”
吴影莲说:“绢姐姐在楼上的窗台上望了几个钟头了,你和小郭哥哥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她就觉得你走路有点不对劲了。要不是受了伤怎么会要人扶着呢?”
真是太让人感动了,她守望这么久,对我深情实难想象。转念一想。既然唐绢在楼上,她们两人定是陪在她左右,只是不好意恩说出罢了,她们对我情义别无二致。我说:“我也没啥事,别太担心。”
三人都没了话语,气氛有些尴尬。我暗想沉默最可怕,还是吓吓她们。说两句话也好。想到这里,我假装想抬腿却又抬不起来的模样,唐绢连忙问:“你怎么啦,想什么说出来。我替你做就好了。”
我说:“腿有些麻,替我敲一敲,活络一下血液。”
唐绢哪里不从?小拳头轻轻地从脚踝敲到大腿根部“哎呀呀,肩膀也痒得很,话音还没落下,何碧已经统到了我的身后,乖乖地捶着。唐绢看了何碧一眼。何碧缓了一下,终究没有停下。唐绢说:“你太享福了既然知道这么多人关心着你,你在外面就应该多爱惜白己,别让我们整天撅着心”吴影莲根着嘴巴说:“你替他揪心,我可没有揪心,阿碧姐姐也没有,谁管他哩!”
这丫头有点不高兴了,何碧却说:“我我也很担心的。”
吴影莲说:“你们是一伙的。我不跟你们说了。做饭去!”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钟,要不是等我回来,她们早就吃饱睡着了。等她忙活好了,吃完饭已差不多十一点钟。天呐,太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只要我保持镇定,身上地伤并不是很痛,可唐绢却很不放心。像对待老人一样,把我“摆平”在床上,又在我额上亲了一个,才依依不舍地回自己房里去了。相交这么久了,她的热情有增无减,我该怎么对将她才好呢?想到这个问题,后背猛地剧痛不已,我马上收回思绪,费了好大的劲才平静如初。看来心烦的事情再也想不得了。这也好,做个快乐人,只是这种快乐并不大好受罢了。门口闪进来一个人,正是莲妹妹,她进屋后,就轻轻地关上了门我说:“你想干嘛?”
“嘘!”
她将食指堵在嘴边,示意我别大声她以前说过“偷情”莫不是又来这一招?她满脸羞涩地爬到床上来,因为我行动不方便,只能任由她“胡来”了。她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替你揉一下?”
温柔的表情跟刚才判若两人。“呃,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才本来就是假装的,此时当然找不出不舒服的地方来。“你真坏,想让我替你做全身按摩啊?”
她又误会了我正想说话,她又‘嘘’了一下,我只好打住,仔细一听,哪有半点声音?正想发问,她却凑上来吻我。她来得好突然,我完全没有谁备,是以刚开始嘴唇都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痛。可那丁点儿的痛很快就被香吻所带来地欢愉压下去了。我费了好大的劲,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她腾出嘴巴说:“都受伤了,还这么猛?痛不痛?”
其实激情也会使伤口变痛,可我半点都不理,只是忘乎所以地吻她的嘴唇、脖子、胸部她毕竟有点担心,刚才的吻只是一时冲动,她说:“你地身子在发抖,是不是痛啊?”
我浑然不顾,只觉得自己可以给她的幸福实在太少,而此时就是最好的给予。她缓慢地推开我,理好衣服,流着泪说“都是我不好,很痛吗?我也醒了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想不到邪术的威力竟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解除,以后什么人生乐趣都没有了。“一点都不痛“别说了,我明白的。”
她轻声地说着也不知道她冲进来想干啥?我问了一句,她说:“偷情。”
我狂汗她十八岁都不到,却把这两个字说得这么轻松,我自责,把她教坏了她说:“今晚我陪着你,好好睡吧。等天亮我再回房去。、我说:“万一被阿绢看见怎么办呢?”
她说:“不会的,不会地,我这么机灵,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我环视一下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非常少,假如有人进来,那也是非常危险滴!想不通她为什么说得这么自信。可她执意不走,我也不好硬把她架走吧。何况她赖在我怀里不走了就在我和莲妹妹依偎着快要入睡的时候,只听得屋外“噌”的一声响,莲妹妹惊起,说:“不好,是阿碧姐姐,她出房门了“你怎么知道是她?”
莲妹妹低声说:“我在她房门口放了个垃圾筐,只要她出门非碰到不可。”
她说着已经跃下了床,假装着坐在我床边我说:那你还不藏起来?”
她说:“藏什么?她能进来看你,我就不能?没啥好怕的。”
说得也对,可我们迟迟不见何碧进来。这连吴影莲都有些意外了。我们正疑惑间,又听得“砰”的一声响,吴影莲惊慌地说:“不好,绢姐姐出房门她也要进来!”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说:“我在她门口放了块小木扳,木板倒地就会‘砰’的一声响。我说:“不用怕成这样子吧,她能来你也能来的。”
吴影莲说:“你懂啥?她跟阿碧姐姐不一样,你是她男朋友,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她边说边察看屋内,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后她身子一矮,钻到床底去了。毯子的边缘垂下来,遮住了。“这么晚还没睡啊,阿碧”唐绢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是啊,睡不着,出来走走”何碧答话,她的声音更近,就在门外。可以想象她刚才迟迟不进门,一定是在门外排徊,幸亏我们的声音低,否则一定被她听去了。两人同时进门了。见我还没有入眠,感到有些意外。可她们丝毫没有觉察到屋里还有别人。我松了口气。何碧说:“我还是先去睡了,免得打拢你们。”
我心知她并不甘心。只是当着唐绢的面,只能这样。做人总不能不识趣吧。等何碧走后,唐绢爬到我床上来,我心里暗叫苦也。为什么没受伤的时候就不见她们这般主动呢!唐绢枕着我的胸膛,默默无言地倚着我轻声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她没有话语,只是享受着这份宁静,其实这样的气氛未尝不是一种幸辐。我只好由她去。可是只过了两分钟,她突然“咦”地一声。口说:“这里怎么是热的,谁来躺过?”
我说:“我刚才就躺那个位置。”
唐绢翻身一看这下子不得了,被她检到两根长头发。她粘着头发提起来。说:“什么东西?哪里弄来地?”
我说:“可能是莲妹妹不小心留下的吧?她刚才来过,给我打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