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遛狗,狗呢。
狗还在书房锁着呢,她倒是出来了,遛空气啊。
少了个人,母子俩就不端着了,钟愉也展露出了些许不满。
“你是认真的吗,你确定吗。”
赵恪想都没想:“是,很认真。”
“那上次和白兮订婚,是闹着玩戏弄大人吗?”
赵恪这回沉默了。
“那次……也不算假,如果她一直不回来,我或许会和白兮订婚,结婚,各过各的,权当是在长辈面前有个交代。”
钟愉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
“阿恪,你和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子。”
什么跟什么,赵恪没懂。
“没关系,你坦白说,爸妈不是老古板,我们知道现在年轻人,咳…选择多了,会出现一点偏差……”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恪听得云里雾里。
钟愉女士这次亲临北市,有一个“不得不”的大前提。
她听到了几句关于儿子的……传言。
本来是不相信的,可传话的人是白兮嫒的母亲,他们两家交好,不会拿这事开玩笑,而且据她母亲的意思,话是白兮嫒亲口说的。
两个谈婚论嫁的人,女方突然单方面取消了婚事,原因是男方的性取向。
钟愉信了大半,抱着最后一丝怀疑来找儿子确认这件事。
一开门是个陌生女孩,钟愉又懵了,可那女孩说他们只是同学关系,赵恪又说是恋人关系,两方说辞都对不上。
钟愉就怀疑是儿子找人糊弄自己。
赵恪全明白了,当下在心里鄙视了白兮嫒一番。
挡箭牌还能这么使,真是物尽其用。
对上钟愉追根究底的眼神,赵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妈,你还记得上回爸教训我,是为什么事吗。”
“记得,不就是你执意要养……”
钟愉突然想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