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趣道:“躲什么,怕我把感冒传给你啊。”
申屠念倒是没想这个。
她想的是……
“那…这球进了算谁的。”
赵恪服气了,被她的“财”迷心窍打败。
“你的,都算你的。”
他说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手上的球杆一个大幅度动作。
申屠念眼睁睁看着那颗白球七拐八拐横冲直撞,打散了一盘球局最后由临近的十号球撞向那颗目标黑8,只是在最后一秒,停在了边缘处。
击球的力道就差那么一点点。
离进袋只差一公分,或者一口气。
申屠念真的差点想去吹一吹,但太丢人,她抹不开面。
胜利就在眼前,而她输了,往往这时候是最生气的。
“赵恪!”她有脾气当然冲他了。
赵恪无辜的退后一步,双手作投降状。
“你害我。”
“哪的话,我也好久没摸杆了,难免手生。”
他狡辩起来只会比她更真诚。
申屠念气呼呼瞪着他。
信他的鬼话,说什么手生,还能把球控得这么精准到最后一公分。
所以他刚才格外好心说,都算她的。
横竖进球算她,不进球也算她的,没毛病。
语言这门艺术,是被他彻底拿捏了。
申屠念退居二线,球杆都扔一旁了,大概也料到没机会再拿了。
赵恪还假意安慰她,“别这么消极,说不定有反转呢。”
安慰完,他眼睛都不眨三颗球安全进袋,最后一颗黑八完美收尾。
耗时不超过五分钟。
申屠念气鼓了脸,抱胸,冷眼旁观。
他是不傻,还精明的很。
输了球的人气急败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