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守卫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明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明先生,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接您。请您稍等片刻。”明恬坐在行李箱上,面无表情地等待着祁梧舟的到来。周围的守卫们已经接到了指令,虽然他们依旧保持着警惕,但态度明显比刚才缓和了许多。这可是城主心心念念的人啊,他们刚刚态度那么凶,会不会把对方给吓到了啊。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长车缓缓开到大门口,然后停了下来,车身上倒映着阳光,反射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光泽。车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助理走下车来。这位助理身姿挺拔,步伐稳重,透露出一种职业的干练和沉稳。他的面容清俊,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没有一丝褶皱,彰显出他的严谨和细致。他走下车后,目光迅速扫向周围,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明恬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微微颔首,向明恬示意,然后快步走向领头的守卫。自私美人被切片攻强取豪夺23“我是祁总的助理陈书,他让我来接明先生。”助理的声音清晰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他递给守卫自己的身份证明。守卫接过证明看了眼,点点头,示意助理可以过去。助理向守卫道了声谢,然后转身走向明恬。他走到明恬面前,微微鞠躬,恭敬地说道:“明先生,城主让我来接您。”明恬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外套,戴上口罩,然后拎起行李箱,跟在助理的身后,向那辆黑色的长车走去。长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上,陈助理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看向一直沉默的明恬。他好心提醒,“明先生,你离开后城主很生气。”“您回去还是好好哄哄他吧。”明恬并未回应陈助理的话,只是淡淡地望着窗外慢慢倒退的景色。车子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陈助理帮他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提出来,放到客厅。他清清嗓子道,“刚刚城主发来信息,他说他晚上才能回来。”“您不要想着再离开了,别墅周围现在都是警卫,他们会时刻确保您还在别墅的。”明恬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不以为然。他环顾了一眼明亮的客厅,原路返回了地下密室,他直接将密室里的锁链重新套在自己的脚踝上。祁梧舟不是爱锁着他嘛,那就锁个够呗,他已经无所谓了。他静静地坐在床上,任由黑暗将自己侵袭。———深夜的别墅里,寂静无声,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声和偶尔的风吹树叶声。祁梧舟推门而入,脚步虽有些沉重,但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仍旧显得尤为清晰。这个时候,明恬已经慢悠悠地泡好澡,躺在柔软的床上进入梦乡了。明恬在睡梦中,隐隐约约闻到浓郁的酒味,紧接着一只大手掀开他的被子。明恬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完全醒来。那只手却越来越明恬在睡梦中想要推开那双手,却突然推了个空,他也立刻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发现祁梧舟正站在床边,低着头,双眼微醺,目光深邃地注视着他。明恬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感,仿佛被祁梧舟的视线牢牢锁定。祁梧舟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他显然喝了不少。他见明恬醒来,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做噩梦了吗?”
明恬摇摇头,想要坐起身来,却被祁梧舟轻轻按住。祁梧舟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他低下头,在明恬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这个动作让明恬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推开祁梧舟,但祁梧舟的力气出奇的大,他根本推不动。祁梧舟似乎并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紧地抱住了他。“你为什么总是想要离开我?”祁梧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凉。“你就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明恬冷笑,“我当然不喜欢待在你身边啊,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祁梧舟突然沉默了,良久,他俯下身子,在温热的气息交替中,解开对方腰间的浴袍带。明恬睫毛颤了颤,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擒住了双手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明恬的脸上,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疲惫地抬起一只手,遮住原本乌黑明亮的双眸。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暗室、脚踝处的锁链已经不见了,以及昨夜发生了什么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转头看向身边,祁梧舟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床铺。明恬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愤怒。他沉默地穿着床头柜上叠好的衣物,有些吃力地站起身。虽然身上明明很清爽,但是他现在就是很想去洗澡中午的时候陈助理敲门来送饭,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陈助理还是有一瞬间的惊艳。对方眼下带着倦意,容色却漂亮艳丽得勾人,白皙颈脖处也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痕。看着他拿到保温盒后,陈助理也不敢多留,低垂着眼眸将房门关好。明恬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狼狈,但是他现在真的不想管了,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反正他已经无所谓了。他将饭盒扔到一边,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白,抱着双腿静静地坐着,冰凉的泪珠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耳边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他只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让自己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他走到房间的卫生间里面,静静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的手指在镜面上滑动,留下了一道道模糊的痕迹。他伸出手去触碰那个镜子中的美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眼神近乎疯狂。他的手紧握成拳,指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却无法唤醒他理智的回归,他的右手猛然抬起,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向镜子。镜子在瞬间碎裂,清脆的破碎声在卫生间内回荡。镜子中的影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乱的碎片。他蹲下身子,手指在碎片中穿梭,最终选中了一块锋利的碎片,然后用力地往自己的胳膊上割去。锋利的碎片轻易地划破了肌肤,一道血痕立刻浮现在他的手臂上。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继续用力,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在他的手臂上交错。奇怪的是,即使血液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他却没有感到生命的流逝。他迷茫地看着那些血痕,心中的绝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就这样死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