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一脸温和:“零,能不能喝光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就看你等下的表现了。”降谷零脸色一僵。……酒过三巡,一地狼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诸伏景光并没有要那么多,毕竟要是全都喝醉了等下还怎么回去?再说要是真点了六箱酒全部喝完说不定还会酒精中毒,要是一起进医院可太好笑了。不过大家吃吃喝喝,又是聊天又是打闹的,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点。上野秋实不怎么和人交际,也就偶尔在家陪爸爸喝几杯,比不得那些没事儿就出去和人聚餐拼酒的社交恐怖分子们。几瓶啤酒下去,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了。不过他喝醉了也和平时差不多,除了脸红彤彤的,和平时没啥区别,耸拉着眼皮呆呆地坐在位置上,也不闹腾。其他人闹得欢,在猜拳拼酒,没人注意到他,上野秋实有点口渴,又抱着一瓶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口渴虽然缓解了,脑袋就更晕乎了。等其他人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阿啦啦。”第一个注意到的萩原研二坐在旁边推了推他的肩膀,没叫醒,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小秋实这个酒量真不行啊,这才哪到哪?”“他喝了几瓶?”降谷零问。松田阵平蹲在一旁数空瓶子:“三瓶半,四瓶都没到,这家伙可真够菜的。”“看样子平时很少喝酒。”伊达航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今天也差不多了,就先这样吧。”“小秋实怎么办?学校现在熄灯了。”萩原研二问:“他这样也不像是能自己回家的样子,你们谁知道他家地址吗?”众人你看看我我我看看你,摇头。“这个笨蛋平时连话都懒得说,鬼知道他家地址在哪。”松田阵平坐在矮桌旁撑着脸颊,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不然我们把他丢这儿算了。”萩原研二翻了个白眼给他。“说的什么话?”松田阵平耸了下肩膀,伸手扯了扯上野秋实红扑扑的脸颊。没反应。“睡得可真死。”他忍不住嘟囔:“这会儿就是把他卖了估计都没反应。”“不过我家估计是住不下了,hagi等会儿和我一起回去,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他看向其他人。“班长?”伊达航摇摇头:“我爸晚上在家,一会儿坐车还要一个多小时,太远了。”“景光呢?”“我借宿在亲戚家,不怎么方便。”诸伏景光无奈地摊开手。“那就只有……”几人一起看向降谷零,松田阵平开口:“零,我记得你是一个人租房吧?”降谷零挑了下眉:“我那儿就一张床,单人公寓,你们确定?”“你们两都是男的,怕什么?”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给他:“总不能真把人丢这儿不管吧?”
“那行吧,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我那儿就我一个人。”降谷零耸耸肩,算是同意了。既然决定了,也该收拾收拾走人,诸伏景光去前面结账,没一会儿伊达航和降谷零就跟了出来。他有些无语的看向身后两人:“干嘛?你们也要给我钱?非得每个人来一遍是吧?”“说什么呢?”听到他的话,降谷零瞬间明白这人之前看自己不爽是怎么回事儿,搞半天已经有人因为他之前的话过去送钱了。降谷零嘴角微抽,见诸伏景光也不像勉强的样子,笑着撞了下肩膀:“我出来上洗手间,你挡住我了。”“班长你也是?”诸伏景光双手环胸,看向一旁的伊达航。伊达航点点头,“喝多了,一会儿赶电车,先解决一下。”车站又不是没有洗手间。诸伏景光心里无语,带着些许无奈让开位置,指了下方向:“从走廊出去左转隔天一早……应该说临近中午,差不多十点半左右,脑袋都快炸掉的上野秋实捂着头一脸痛苦的睁开眼睛。头疼,眼睛也不舒服,上野秋实眉头紧皱,撑着床浑浑噩噩的坐起身,忽然感觉手底下的触感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茫然的低下头,进入视野的却是一片蜜色的胸膛。上野秋实:……?酒后思维卡顿的后遗症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很茫然地看着睡在自己旁边四仰八叉只穿了一条裤衩子的男人。窗外天色正好,阳光明媚,温暖的日照光从落地窗外投进来,照在床上,那人不堪困扰地皱起眉,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脑袋上金色的发丝在阳光照映下像是散发着微光一样。上野秋实眨巴眨巴眼,盯着那头显眼的头发看了一阵,忽然瞪大双眼,唰一下缩到墙角,一脸惊恐地望着对方。等等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会和这家伙睡在一起!!在这一瞬间上野秋实的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忍着剧烈的头疼不停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而脑子被酒精过度侵蚀,现在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似的啥也想不起来,就记得他昨天好像喝醉酒后面直接断片了,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