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身体可还好?”
“我这合该自己承受,偏连累你让人心中难安。”
“你也非本意,我岂可记恨。”王昱临得知池砚舟被用刑。
便明白他事先毫不知情。
这恨意便无从谈起。
“陆言没找你麻烦?”
“有署长在他怎么找?”
“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爹每年给署长送礼很多,此事署长仅是敲打两句罢了。”
“如此一来我也安心。”池砚舟神色放松下来。
“日后怕不能再做此类事情。”
“那是自然。”
他要请王昱临吃饭。
两人换了一家店。
免得徐妙清问他怎么天天去吃。
席间王昱临多有感叹:“当年你我都在警务系的时候,忙完每日分内工作便可潇洒自在,自从你被特务系的李衔清缠上,都出了多少次乱子了。”
“特务股工作皆是如此。”
“你当年就不该进特务股。”
“那你遇见我妻子时,提及我进警察厅特务股,可没少炫耀。”
“哥哥年少无知啊。”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池砚舟只能如此感叹。
“谁说不是呢。”王昱临大为认可。
“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此前红党交通部成员关北,已经由署内放出,陆言安排我参与保护工作。”
警务系工作中本就有保卫职责。
选择警务系警员负责并无问题。
可好巧不巧选中王昱临!
想来事有蹊跷。
只怕是陆言不喜陈知新对王昱临包庇。
故意安排此任务给他。
由此可见这不是美差。
为何保护关北?
则是担心红党冰城特委锄奸行动,这点显而易见。
可既然担心,那这保护工作安排的略显敷衍。
当着王昱临的面,池砚舟没有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