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不可分解。
权利之争,你死我活。
哪怕李斯真的将女儿嫁给了扶苏,也不可能依附于扶苏。
而扶苏哪怕娶了李斯的女儿,也不可能对李斯太过看重。
这是一个死胡同。
“那赵封会不会是王翦刻意找的一个说词?”
“王翦真的太过愚蠢了。”
“公子乃是未来的国之储君,他竟然拒绝?”
“这赵封虽然在军中立下了一些功劳,但怎么可能与公子相比?”
“一个区区副将竟然还敢与公子争。”一旁淳于越十分愤愤的说道。
在他看来。
此番便是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赵封打破了他们为扶苏谋取兵权的好事。
“此事已经过去了。”
“王翦,他在合适的时间说出了合适的话。”
“他立下战功凯旋而归,大王正是看重依仗他的时候,又怎会怪罪他。”
“再而……大王还是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啊。”王绾带着一种深意的说道。
“当年的事?”
扶苏一脸疑惑的看着。
“那个女人?”淳于越眉头一皱。
“难道伱没有听到大王所言最恨之事就是强拆他人姻缘之事吗?”
“这,是在敲打经历了当年之事的人啊。”王绾颇为吃味的说了一声。
“什么女人?当年发生了什么?”扶苏仍然是一脸疑惑不解。
怎么王绾说的他都听不懂。
“此事公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公子你的性格,知道了可不是好事。”王绾严肃的说道。
见此。
扶苏也不再多问什么,而是看着王绾道:“王相,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娶。”
王绾重重说了一个字。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扶苏还是一脸不甘心。
“大王圣意不可违。”
“但公子娶了李斯之女后也并不影响什么,公子要做什么,李斯仍然管不着。”
“公子就如同娶了一个侍妾吧。”王绾冷笑道。
闻言。
扶苏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个赵封该如何?”
“此番被此人破坏了公子拉拢王翦之事,不能这般算了。”淳于越仍然一脸愤愤。
扶苏诧异的看了淳于越一眼,道:“这与赵封有何关系?说到底,人家是两情相悦,谈何破坏?”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