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一直虎视眈眈惦记着大魏的领土?
生长环境不同,长相口音自然也大有区别。阮筝的印象里,十几岁的蛮夷人,脸上风霜无数,瞧着起码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那人,曾经也是士族子弟,如何能受得了风霜雨雪的摧残?
卫瑾从祖母的口中听出一丝怅然,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用完鱼片粥,卫瑾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过了年以后,很快又是一个开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片刻不停留。
卫瑾走后,宋樾难得踏出自己的院子,过来阮筝这边。
“稀客啊。”
面对阮筝的打趣,宋樾淡淡一笑,“上个月不是还陪你下了一次棋,怎么就稀客了?”
阮筝道:“你也知道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宋樾没有与她争论,沉默片刻,开口道:“他还活着吗?”
“谁?”
宋樾看她一眼,“到这会儿了,还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阮筝笑道:“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谁呢?”
宋樾被她弄出几分火气,眉眼微冷,“阮筝!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阿桎的下落!”
阿桎,宋桎。
宋樾的堂弟。
阮筝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叹了口气道:“我确实不知道他的下落。”
宋樾怔住,“你不知道?”她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似乎事情逃离了自己的掌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忽然,宋樾想起什么,追问道:
“那高隐呢?高隐大败蛮夷,他应该知道阿桎的去向。”
阮筝道:“我问问他。”
宋樾忍了忍,“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