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琉璃瓦的宫墙,溅起大片的烟尘。
宫墙一段接一段的倒下,沉闷的声音传得越来越远。
“那些北疆军究竟在干什么?”
“这么长时间也没个动静,似乎不像大王说得那般?”
“看上去一个个也是人模人样的,也不是青面獠牙啊?”
被声音惊动的百姓们,透过门缝窗缝好奇地观察着。
见识到真正的北疆人后,曼阿大肆宣传而造成的心理阴影,正如寒冬腊月里的积雪,遇到三月的骄阳,不断地融化消散。
咔!
门闩拉开。
一个年轻的西域人打开门,壮着胆子好奇地看着北疆兵马。
如果说北疆军秋毫不犯就已经使他们惊奇,那么大庭广众下拆毁王宫,几乎使他们陷入浓浓的困惑和茫然。
“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王宫都给拆了,那北疆王不住啊?”
“还是说,人家根本看不上这王宫,准备修建一座新的?”
话说到这里,百姓们的脸色都变了。
之前修缮维护旧王宫,就强行征了很多税,现在重新修建一座,岂不是要将百姓们的皮都给扒下来卖了?
就在楼兰百姓们议论纷纷,好奇地猜测北疆王的想法和目的时,曼阿带领着百十个禁卫一路逃亡,终于抵达了婼羌。
“见过婼羌王!”
曼阿站在大殿上,以朋友身份行礼。
“曼阿,好久不见。”
“听闻令尊病逝,本王却没来得及派人悼亡,实在是。。。。。。”
婼羌王德什拉苦笑着摇摇头,他与楼兰老国王私交甚笃,也认识现在的楼兰王曼阿。
“不提那个。”